“嘶。”
oga痛得不住吸气,虽然动作极小,却叫守在床边的小姑娘给听了去。
冰凉的液体洗漱滴落在oga扎着针管的手背上,他指尖微动,艰难开口。
“别…别哭…”
这声音极大安抚了对方,可是眼泪却越发汹涌。
oga忍着疼痛,虚弱发问:“花花儿?”
小女孩紧紧握住oga的手,含着泪点头,“是我,哥哥,是花花儿!”
oga眼底有片刻迷惘。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他的头太疼了,疼痛叫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嘴唇颤抖着,努力半晌,又闭上。
看得花花儿泪流不止。
她趴在oga的床边,哭着喊“哥哥”。
好像对方不回应,自己就不停歇。
“小丫头,你再喊下去,你哥脑子都要被你喊爆了。”轻浮的声音响起,叫混沌之中的oga,觉得有些耳熟。
似乎前不久才听见过。
是谁呢?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力支撑他思考,只能在片刻之后,便放弃。
毕竟虽然语调轻浮,可他听得出,对方没有恶意,甚至于还亲昵地叫花花儿“小丫头”。
就是不知道,花花儿的身份,他是否知情。
如果他们知道花花儿是beta,那怎么办?
他不能睡过去。
他要在其他人反应过来,带着花花儿离开。
oga脑内混沌,却坚决地咬住自己的舌尖。
疼痛叫他大脑有片刻的清醒,叫他不至于坠入无边黑暗之中。
他躺在床上,静静听着事情发展。
花花儿似乎对男人很信任,她没有丝毫怀疑男人说的话,还抽抽搭搭地问:“可是医生刚刚说过,哥哥的伤静养就行。”
“对呀,别人医生说的是静养。你在床边吱吱哇哇地喊,这能叫静养吗?”
男人笑嘻嘻地作弄花花儿,“小心你把你哥喊傻了,醒来以后不认你这个妹妹。”
花花儿哭得更伤心了。
就在这时候,另一道声音响起来。
同样的熟悉,同样的似曾相识。
也同样的叫oga没有印象。
他躺在病床上,听着陌生人安慰花花儿。
“乖孩子不哭,蓝叔叔逗你玩的。”他嗓音低沉,充满磁性,带着致命的诱惑,像是大提琴般缓缓奏起。
花花儿带着哭腔问:“我哥哥他会好的,对吗?”
“当然。”男人低声哄。
反倒是刚刚的男人再次出声刺激,“小丫头,你课上完了吗?就在这里坐着,是不是想逃学,不想做作业?”
听得oga晕晕乎乎。
什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