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秦延看了一圈,回来说:&ldo;看来不弄出点动静是不行了。&rdo;说着就要拿出身上的工具去砸锁。
我忙叫住他:&ldo;哎,年轻人,遇事不要这么冲动嘛!&rdo;
他挑眉。
我贼贼一笑,嘚瑟地走到左边一盆绿植之下,用了点力气把花盆抬起,一只手在盆地摸索了一下,有了。
转过身冲他扬了扬下巴,亮出了手里的秘密武器,一把备用钥匙。
其实我也是无意中知道这里有备用钥匙的,那些我缠着孙画匠的日子,天天来小院报道,一次在帮孙画匠整理满园的花草时,偶然发现这个花盆底下有钥匙。
想来是老人家独居,怕是偶尔有出门忘记带钥匙的时候,这把是留给自己备用的吧,没想到它被用在了这个时候。
一时有些低落。
陆秦延拍了拍我肩。
打起精神,集中注意力办正事。
进入大厅之后,我俩直奔二楼,房间内的各种物品还是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好像随时等待它的主人再次光临。
只有那间画室消失了。
凭着记忆画室是在右边,可沿着走廊走到底并没有找到一扇门,厚重的墙壁挡在眼前,它到底还是消失了。
陆秦延永远是个行动派,上前把面前的墙壁一一摸过,一无所获。
我俩站在此处一筹莫展。
陆秦延灵光一闪,说:&ldo;或许密室的机关不在这里,我们不要局限在眼前的这片区域上。你也说过,孙画匠并不来这里走动,咱们去他日常活动的范围内去找。&rdo;
日常活动?他的卧室吗?
来到老人生前的居住的卧室门前,我站定放轻呼吸,伸手郑重地敲了两声房门,陆秦延站在旁边看着我,微笑不语。
推门进入卧室,简洁的摆设尽在眼底,床头柜上还放着老人使用的美工刀和削了一半的小老虎,还有几个造型各异的完成品。
其他的物件真的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同了,如果非要说不同,那就是房间真的过于简洁了,除了一张床就是床头柜和上边的一盏台灯了。
台灯?
想到我当时被困密室找到的机关,我一步上前拿起柜上的台灯,仔仔细细的按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生,无任何异常。
陆秦延的视线被不起眼的床头柜吸引了,他盯着它一动不动。
我见有异,问他:&ldo;怎么了?&rdo;
他说:&ldo;没有,只是感觉有些习惯。&rdo;
我再看一眼:&ldo;哪里奇怪?&rdo;
不就是普通的床头摆设吗。外形,材质,大小,颜色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ldo;你不觉得它少了功能性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