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杨大叔也主动夹了一块红烧排骨啃了起来:“过了年,该带孩子们去县城了吧?我听杨木那小子说,今年能考了?”
“能考了。”提起此事,温润就有话说了:“五个人,我觉得都有把握,所以出了正月,我带他们去县城,学堂这里交给吴先生。”
“好事儿呀!”几个人提起此事就高兴:“我们就指望着好消息呢。”
“这事儿也不是百分百。”温润道:“不过孩子们都训练这么久了,估计差不多。”
“是,是训练很久了。”提起此事,杨大叔就想笑:“我都听杨木说了,你把他们一顿折腾,听说不少主意都是你出的,陈旭那小子跟着捣乱。”
“是啊,科举么,什么情况都能遇到,如果在很不好的环境里,他们都能安心做学问,那么在一般的环境里,他们肯定能发挥的更好。”温润笑着道:“不是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这话简单,众人都听得懂。
“对对对,应该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
吃饱喝足了,送走了这些人,温润才收敛了笑容,回了家。
今年他们初八就去了老许家,知道温润忙,许老太爷让人给他们备了足足的东西,精心照看着。
还跟温润展示了下许攸来了信。
给温润的也有一封,还挺厚的。
许老太爷的信里头,许攸就是照例问好,说了他在京中的住处,那里是一三进小院儿,许攸一口气租了二年,付了一大笔租金,这才有了一个落脚地儿。
跟去的两个长随当了大半个劳力用,书童也兼职收拾房间卫生。
倒是在当地,雇佣了两个婆子洗洗涮涮,两个仆妇做饭烧菜,让这帮人有了一个吃喝,手艺不怎么样,但是勉强能吃。
还说他在那里认识了几个朋友,也都是来赶考的举子。
许攸呢,招待了两个人,跟他住在一块儿,虽然没收什么房租,但是两个人也不白住,跟着来伺候的下人,隔三差五的买菜买肉,鸡鸭鱼虾的轮流来。
带去的银钱足足的,够用了,让家里别操心,又说他参加了两个文会,都是南方举子举办的,北方的举子他还不太认识,另外就是官话他说的不太好,需要多练习才行。
又说跟温润在一起的时候,温润就一直说的是官话。
幸亏有温润给打的底子好,这才让他虽然官话不标准,却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
罗里吧嗦说了很多的话,其实就是安慰老父亲,又问了一下母亲的身体如何?让父母多放心。
给温润的信,温润也当着许老太爷的面打开了。
“这么多啊?”温润看着好厚一些信纸,顿时呲牙了:“他这是有多少话,要跟我说啊?”
“来一趟信不容易,给他媳妇儿的信更厚。”许老太爷笑着道:“要不是他儿子还小,肯定会给他儿子,写更多的话。”
温润也乐了:“悠然兄这是惦记家里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