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妹妹都生气了。”温润道:“以后你们可得注意,不要做这样讨厌的人,知道吗?”
“知道了!”不止是学生们,下人们也觉得受教了。
这人也太没眼色了,连他们都知道,这地方不能乱闯。
大概是真的觉得这种情况不太对,不一会儿,不少人上来,给每一个青纱帐那里,又围了三方屏风,这样的话,就算是人少,也看不到里头了。
另外就是竖起来屏风,总是比较醒目的,比青纱帐更醒目的存在,总不能当睁眼瞎了吧?
文大才子看到这样的举动,脸色就不好看了。
他身边的那位更生气:“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刚说过了话,就成了这样!”另外一个人也很生气的,但是有自知之明,人家这就是警告他们,不要瞎捣乱。
“好了,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一会儿开场了,找机会,让他们出丑就是了。”文大才子雄赳赳气昂昂的道:“中午记得送酒过去,人喝多了,什么丑态都会露出来,先找点什么事情,缠住他们,再找人起哄,让他出风头!”
“什么?”
“让他出风头?”
“你们懂什么?”文大才子十分有把握的道:“让他出风头,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哦哦哦,好的,好的!”众人恍然大悟。
温润还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算计了,这会儿,人来的多了起来,也有女眷派了仆妇来给王玫小姑娘送信儿的,女孩子们之间的通信,叫花笺。
花笺,古代笺名。
精致华美的信笺、诗笺。古文人雅士往往自制笺纸,以标榜其高雅,不入俗流。有的上饰有各种纹样。
今人少见有自制者,古笺甚是难觅。
纸之精致华美,尺幅较小者,叫“笺”。
笺纸用作书札,称“信笺”;用以题咏写诗,名为“诗笺”。
而到了这个时候,女孩子们之间的笔墨往来,也叫“花笺”,只不过是粉红色的那种,少女感十足。
也有玫红色的帖子,那是已婚少妇们用的多,正红色的是夫人们,大红色洒金的那就是老夫人们了。
女眷们之间鸿雁传书,仆妇们满地跑,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就有一老者,被一个童子扶着,上了台子,台上已经放了琴桌,焚了熏香,并且老者净手过后,才让童子将自己背着的古琴放在了桌上。
老者须发皆白,自有一股风雅的气度。
有个小厮送了果盘上来,温润问他:“这老者何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