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教导太子的都是什么人?
博学鸿儒,翰林院的,甚至是高官,他呢?
好像哪儿都够不上格,就这么被空降成了东宫讲习。
这个官职,大概是临时命名的,东宫有师傅,也有讲习,还有教习等等,反正都是教导皇太子的人。
温润一个举人出身的人,还是跟人结契了的,怎么就能教导太子殿下呢?
还是皇上正儿八经下了圣旨指定的人选。
这下子,肯定没人说什么了。
温润接了圣旨不到半天的时间,好多好友都来恭喜他:“当了东宫教习,可谓是平步青云啊!”
害的温润又是一顿忙活,又客客气气的请那些名人雅士们,去给赶考别院的举子们上课。
忙了三两日,宫里又来人了,马公公来的,给他送了穿宫牌,带着这个牌子,才能进入皇宫。
“这块穿宫牌,是皇上特别赏赐的,可以在宫里来去自如。”马公公告诉温润:“这种穿宫牌子,皇上一共也没给出去几个,您可得好好收着啊,不能外借。”
“是,知道了。”温润看得出来,这令牌不一样。
是铜混了金子打造的,结实肯定是结实的,因为上面雕花精美异常,两边都是龙纹,中间一个“宫”字,打着明黄色的流苏,用的珍珠竟然也是金珍珠。
旁的不说,一看就很昂贵!
且古代没有批量生产的东西,这样一块令牌,只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送来的不止穿宫牌,还有一套官服,这是朝廷给予官员的第一个公费消耗的朝服,等到再想要,就得花银子买了。
温润有官服一套,穿宫牌子一只。
两个弟弟跑回来,知道哥夫遭人绑架,也吓了一跳,不过在家住了一夜又被大哥撵了回去,赶紧读书,将来好考个进士,去大营里帮他。
妹妹也跑了回来,看哥夫没事,掐腰指着天空骂了滇南王好长时间,温润相信,滇南王若在跟前儿,王玫真的能上手挠他。
如是这般折腾了几日,才得了消停。
于是第二天,收拾妥当之后,一大早的,他就跟王珺一起进宫了。
王珺是去上朝,他是去上班。
在马车里晃晃荡荡的温润就打盹儿,到了地方也不想下车:“为什么要起这么早?天都没亮呢。”
很是不开心的样子,他的起床气那个大。
“你隔几日才来东宫给太子授课,好了,下来吧,去东宫,或许还能混一顿早点呢。”王珺太知道这个人了,于是用美食勾搭温润:“宫里的早点,一般人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