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那个的?哼,你肖想那个贱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你就不想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我那个清高的堂哥定会休了她,除了你,她还能跟谁?”
孙二狗闻言,咽了咽口水,搓了搓手。
“可,可是——”
他还有点打怵,毕竟是挖鹿景渊的墙角啊,那可是十里八村都羡慕崇拜的神。
在一个,那夏小乔也不是个好招惹的主——
“怎么,怕了?”
鹿春娥见他打了退堂鼓,赶忙敲编钟,“你以为现在抽身而退我那嫉恶如仇的堂哥就会放过你了吗?别想美事儿了,他那性子瑕疵必报,待他好了有你好受的。”
“与其等他身体好了找你麻烦,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个小贱人弄你那儿去,没准还能将他气死,你到还少了一个心头大患。”
“我跟你说,机会只有一次,想想夏氏那个贱人手上的银子?她能搞出那么多银子买茶苗,手上能不留点过河钱???”
鹿春娥循循善诱,她到也有几分脑子。
而孙二狗被她这么一说,马上大声道:“谁怕了?”
可喊完这句后,又弓了身子搓着手道:“可,可这药给了我,我也没地方用啊,那夏氏防我跟防贼似的,我一看到她那眼神,我,我就抖——”
“你瞧瞧你这点出息——”
鹿春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难怪赌坊的人把你吃的死死的。”
孙二狗被骂的没脾气,谁让他欠赌坊的银子?
要是在筹备不到银子,就要剁了他的手脚,要不是为了鹿春娥开出的那个酬劳价,老子才不受这鸟气。
而鹿春娥见他半天不语,也知道他确实没什么好办法。
想了想后咬咬牙将那小瓶药又攥到了手里,深吸了一口气道,“行了,你个窝囊废,我自己来。”
要不是因为孙二狗是个男人,她打死也不会找上这个怂货。
可最终对夏小乔的恨意占据了上峰。
她紧了紧头上围巾,沉着声道:“等我消息,你就在原地方候着,要是到时候办不成事,你就等着赌坊的人剁手剁脚吧——”
孙二狗被吓的一哆嗦,可不等他说话,鹿春娥就已经抬脚走远了。
而此刻夏小乔并不知这些人的算计。
她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是将鹿景渊这条腿再此打断,又从新给接上了。
“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夏小乔一边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边将搁在中间阻挡视线的简易屏风从他身上拿开。
而此刻某人面白如纸,双手紧握瞄了她一眼后却强装镇定道:“尚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