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景渊一脸认真,随后又对着她道:“如今,最重要的是种稻,你不是说要育苗吗?可得看紧些。”
“嗯,我知道。”
俩人谈完了正事,鹿景渊将二百两银票放在指下后又道:“那位沈五爷,看其做派似不是普通之人,你——”
“不用担心,这看上去是严肃了点,不过人还是不错的,听郑老头那意思,这沈五爷来历应是不简单,不过他们的目的是求薛老爷子看病。”
还没等鹿景渊多说什么呢,结果夏小乔噼里啪啦先说了一通。
他顿时不甚高兴。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夏小乔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却不以为意的道。
“嗯,知道了。”
说完一口将茶喝完后站起了身。
“也不知那边地翻得如何了,我去看一眼。”
不等鹿景渊多说,人转身就不见了踪影。
空留鹿景渊一人坐在石桌前,拉直了唇角,手更是握成了拳,眉头紧锁,一副苦大愁人的模样。
而同样苦大仇深的还有村西的鹿家。
“竟没有一个人买吗?”
鹿老婆子气的跳脚。
“这可都是上等的良田,平时一亩地十三四两银子,如今便宜到一亩地十二两都没人要?他们故意的吧?”
也不怪她生气,毕竟好好的上等田,打折都卖不出去,搁谁都窝火不是?
可问题是——
“诶,七嫂子,不是我说啊,这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这现在是个啥光景?大家伙肚子都快填不饱了,吃了上顿没下顿,有那银钱,谁不去买粮食却去屯田那?”
说话的是一位跟鹿老婆子差不多的婶子,只见她一脸夸张的道:“嗨,七嫂子,我实话跟你说吧,被说有人故意压价了,我在村里问了一溜十三遭,愣是没人愿意花这个钱。”
“啊?怎么可能?”
鹿老婆子一听急了,“她十婶娘,你可别逗我,咋可能一个问津的都没有?”
“可不就是没有,你当我是骗你还是咋?”
那婶子话一落,鹿老婆子在也不敢拿乔了,一脸不可置信的道,“不是,这,这是为啥啊?”
那婶子只低头喝茶,然后就跟着叹气。
鹿老婆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什么没有故意压价?
呸——
就是故意的。
可明知道是故意的,却也而不得不认。
于是,只能忍气吞声的道:“她十婶子,莫不是这价还高?”
“可不就是高吗?”
那婶子一听,直接一拍大腿道:“七嫂子,咱们多少年的关系了,我唬谁都不能唬你啊!按理说,你这上等田,是真的好,可现在的光景,要是卖了,当真是血亏啊!!!”
“所以啊,七嫂子,我劝你,还是别卖了,有啥过不去的,在好好想想法子,这地可都是咱们的命根子,你这要卖了,将来可有你后悔的时候。”
鹿老婆子无奈。
“她十婶子,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你当我会卖地吗?我这不是也走投无路了吗?我家老三你也看到了,诶——”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