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住口,这跟老二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呸,你装什么装?要不是你非要买什么马车,说人家出门都有马车就你没有,你个虚荣的狗东西,要不是为了你二哥能铤而走险出门弄银子去?又怎么会死在路上?不都是你害的?”
“害了二哥还不够,连他留下的几个孩子都容不下,景渊不就是比你跟二郎读书好吗?你们嫉妒他,排挤他不说,看他残了,大夫都懒得请,直接将人给轰了出去,就给了三两银子,你们也好意思,心都被狗吃了?就不怕遭报应天打雷劈吗?”
“住口。”
鹿老爷子气的肝疼,上前扇了一巴掌。
而鹿老四万万没想到,自家亲爹会对他动手,整个人都是懵的,要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疼,他都觉得这不是真的。
四房小周氏见此直接哭着扑了上去。
“阿爹,你这是做什么?我家四郎哪里说的不对?”
“你打我也就罢了,可四郎是你亲儿子,他都是当爹的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怎么如此狠心,你让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四房小周氏哭的伤心,而回过神儿来的鹿老四砰就跪在了地上。
“爹,你打吧,你打死我吧。”
“反正在你的心里,二哥三哥还有我,都是给大哥生的长工,是供他们驱使的牛马,如今二哥死了,三哥惨了,三哥的儿子也快废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了,与其等死,还不如被你打算了。”
鹿老爷子被气个倒仰。
村里人更是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长房一家也觉得甚是没有脸面。
最后请了里正还有族里的人作证。
鹿家终于是把家给分了。
三房和四房一人分了三亩半的田。
房子分成三份,正房和长房住的算一份,三房住的院子是一份,四房的院子是一份。
这下分了地又分了房子,还将家里的用具米粮做了重新分配。
可惜,除了这些没有银子。
三房一家子都需要银子看病,因此想了想,咬牙道:“里正,族叔们,我们家这地不要了,能不能给我换成银子?我们需要银子看病。”
三房郝氏哭着哀求,可鹿老婆子直接破口大骂,“呸,你别不知好歹,这些地好年景怎么说也能卖上个四五十两银子,别说我们苛待了你,在加上这房子和杂七杂八,你们一家子可是能分到七八十两了,谁家分家这么慷慨给你这么多,别贪心不足,反正就这些,你有本事自己去卖,想要银钱,没有。”
拒绝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三房郝氏直抹眼泪。
“阿娘,你行行好,给我们分点银子吧,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房子我们也不要了,好不好,求您了,求求您——”
三房郝氏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
其他人满脸的不忍,“七娣妹——”
“干啥?我们银子也给了,房子也给了,你们还想干啥?反正就这些,爱要不要,不要拉倒,我正好留着卖旁人。”
一时闹腾的不像样子。
“什么?还有这事儿?”
此刻正在育苗的夏小乔听完,人都愣住了。
“后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