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论是罗知府还是谭山长,是万万没想到,自家不成器的子孙,居然也有来请教他们学问的一天。
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然而没想到,这不肖子孙竟真的是来请教学问的。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该打打,该骂骂,可该教的那当真是一点不藏私啊!!!
要不是眼瞅着天亮了,俩人怕还不舍得放人回去。
难得有这么好学的一天。
结果第二日两个人顶着熊猫眼,一副被掏空了身子的摸样,将策论交了上去。
却没想到鹿景渊正喝着罗知府遣人送来的茶,吃着谭山长命人送来的果子点心,看着俩人认认真真写到天亮的策论。
等喝完了茶,吃完了果子点心,最后却冷着一张脸,将策论往桌上一拍。
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重写——”
噗——
俩人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场面简直哀鸿遍野,俩人瞬间崩溃了。
怎会这样?
俩人气的直磨牙,感情吃着他们的,喝着他们的,最后还折磨着他们,这上哪儿说理去?
还有王法了吗?
俩人活的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可越是这样,鹿景渊收到的礼就越丰厚,从最初的茶叶和果子点心,慢慢的变成了字画孤本,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夏小乔再此收到鹿景渊遣人稍来这小半车字画、孤本、玉器和瓷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当真是鹿景渊着人捎回来的?”
“夏娘子,千真万确。”
对于什么字画啥的,夏小乔并没有什么兴趣。
但不妨碍薛老爷子有这兴趣啊!
“咦,这莫不是前朝大儒的墨宝?”
“这竟是归元居士的《秋雅集》?竟还是孤本?”
“好家伙,这可都是好东西啊,拿出去能换不少银子。”
一听到银子,夏小乔来了精神,“这些当真能换银子?”
“自然,而且有价无市,丫头,老朽劝你还是莫动心思,这些孤本字画着实难得,可遇而不可求。”
薛老爷子捋着胡子,一边说一遍爱惜的看着手里的那本《秋雅集》。
夏小乔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对这些当真是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