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安德感到意外的,就是这些搞人体实验的混蛋,居然真的能在保持实验体理智的情况下赋予超凡能力。
又或者说是因为这些人循序渐进,给予的能力都不算太强?
安德觉得,后一种可能性相对较大。
只是变个糖豆而已,如果是像当初那个所谓的‘德鲁伊’一样,拥有强悍的战斗力,贝宁·卡伦究竟还能保留多少理智,那就不得而知了。
起码,安德是这么认为的。
“好,我会告诉你的。”
点点头,贝宁·卡伦就讲起了自己当初的经历。
……
那是大概一年前的事情。
贝宁·卡伦唯一清晰记得的,就是自己当时快要死了。
突然,他理解了一件事,有什么东西好了。
他好像将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取出,然后又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他不确定那是什么,也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功效。
但他清楚,那东西是他和爷爷最后的指望了。
所以他用了那个东西。
为此,他的喉咙出血了整整一个星期。
而在他结束时断时续的昏迷与吐血时,他发现屋中那些家具消失了至少三件,取而代之的则是几口袋糖果。
他和爷爷就这么撑了整整一个冬天。
……
“不是,啊?”
听完讲述,安德有些不理解。
他的判断似乎出错了。
如果小废物没傻掉的话,那么按照贝宁·卡伦的说法,这似乎不是普通的人体实验,而是某种更加离谱的事情。
但真的可能吗?
他不确定,也不太想赌。
“那你……不,你再说一遍。”
不敢相信心中的推测,安德直截了当的开启了自己的最终测谎手段——灵魂引擎。
然而贝宁·卡伦重新说了一遍后,安德颓然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