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将目光再看向张靖道。
“一份卷宗,拖延十七日?”
她语气平静问道。
“陛下,并非是刑部针对许清宵,而是这份卷宗的确难找,十七日是有些长久,但也在情理之中啊,再者即便是给许清宵相应资料,只怕许清宵也调查不出结果,此案有数十人接手过,皆然没有任何后续进展!”
“其实臣前些日子就打算,给许清宵换一份卷宗,哪里晓得许清宵今日就闹,早知许清宵如此性急,老臣就给他换了。”
“还望陛下明鉴。”
张靖回答道,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甩锅了,毕竟拖了十七天,就是很难占理,不强行扯过去,这事绝对没完。
“厉害,尚书大人竟然可以一眼识人,有如此本事,当个尚书真是委屈了大人啊。”
许清宵听到这话,当下不由讥讽道。
“许清宵,你莫要在此阴阳怪气,本官此言不差,这案子你接不了,刑部上上下下为此案奔波数十年之久,前前后后换了数十人,都没有任何进展。”
“你刚入刑部,怎可能破的了此案?”
张靖冷冷开口。
“那为何将此案给我?”许清宵冷道。
“将此案交给你,只是让你好好阅读一番,你刚入刑部,自然需要熟悉刑部环境,刑部办事程序,并非是真的将此案交给你,再说了,此案你也没有接手,拖延你十七日是有些不太好,可也不算大过。”
“你大闹刑部,罪无可赦。”
张靖总算是想到了如何解决这个麻烦了,他抓住这点,硬着头皮也要说出来,反正你办不了这个案子,刑部虽然的确有些拖延你,可也不是什么大过。
“明白了,陛下,臣明白了,那臣在此恭喜陛下了,大魏竟然有如此能人。”
“张尚书,一眼便能看出谁是能臣,谁不是能臣,什么案件谁能破的了,什么案件谁不能破。”
“既然如此,臣斗胆,请陛下赐张尚书巡查之责,张尚书,以后就不要坐在刑部了,就在京城口守着,要是发现能臣,赶紧来向陛下汇报。”
“刑部上上下下所有的卷宗案件,全部挪到大人家中,觉得谁能破案,就将卷宗交付于谁,我大魏有福了,我大魏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冤案疑案了。”
“大人,您这是要成圣啊。”
许清宵站在一旁,一番话恭维无比,可语气态度却充满着讥讽。
“许清宵!”
“你羞人太甚。”
张靖发抖,许清宵这话太损了,明面上是在夸,可句句如刀剑,刺在他心中。
“张尚书,是下官欺人太甚,还是尚书理由牵强?”
许清宵冷冷开口。
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打不了你还不气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