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浅开始念叨,“本公主明日就得出发去寺庙祈福了,你终归是与其他面首身份不同,喏,这块令牌给你。”
裴知聿手掌中被塞了一块令牌,金色的,上面刻了昭阳两字。
见令牌如见人,这块令牌象征着她公主的身份和权利,她便这么给他了?
“这不是给你哦,就我去寺庙这段时间,你拿着,要是在紧要关头,你就拿出来用,知道了吗?”
裴知聿眉头皱的更深,难不成真如顾辞所说,她对他是喜爱的?
“你知不知道?”夏梨浅看他发愣,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拧完,夏梨浅立刻懵了。
她。。。。。。她又开始发疯了。
她怎么可以没大没小的去拧大佬的胳膊?!!
“我。。。。我。。。。。。。”
裴知聿将令牌收好:“知晓了,谢公主。”
“哦。。。。。嗯嗯,另外本公主这几日会将韶光院的炭火送至逸风居,你就寝时记得用炭。”夏梨浅对着他那双探究的眸子,一边往被窝里钻,一遍凶巴巴的警告,“要是本公主从寺庙回来,你得了风寒不能来暖榻,本公主是一定会治你罪的!”
“嗯,奴知晓了。”
昭阳往床塌里侧一滚,“好啦!那快些就寝吧。”
裴知聿微微颔首,脱了鞋袜上榻,依旧是她睡在里侧,他睡在外侧。
按着规矩,睡在里侧的人应该是自己,因为睡在外侧起身方便,久而久之便演变成了一种权利的象征。
但这小公主好像不知道,跟她同床了这么多天,她永远是一个劲的往里爬,恨不得将身子贴在墙面上。
“本公主明日还得早起,快些躺下。”夏梨浅又在凶。
裴知聿没多言,听着她话躺平在外侧的榻上。
—
有了炭火,内室温暖如春。
小公主的床榻空间很大,饶是她睡姿差,也没贴到他分毫。
一夜到天明。
裴知聿起身后,一盏茶的功夫,夏梨浅也醒了。
淡绛从外面进入,按着寻常般将她扶起,净面,上妆。
将近午时。
公主府的马车晃晃悠悠的从公主府出发,驶向寺庙。
这次夏梨浅很低调,只带了淡绛一个侍女,也没多带行李,祈福这种事情,还是一切从简的好。
一个时辰后
马车停在山脚下。
淡绛从马车上将夏梨浅扶下,将小包袱背在肩上,“公主,上山的路需要我们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