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季羡渊将自己的衣襟拢了拢,单手握住不让楚云舒看,“就一些皮肉伤,养养就好了。”
“我刚才抱你,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推了呀,没推开。”季羡渊逗她,“是不是小哭包太想我了,嗯?”
他坐正了些,将满脸都是泪痕的楚云舒抱进了怀里,“我这不是没事嘛,别哭了。”
“呜呜呜呜。。。。。。。。”楚云舒不敢贴的季羡渊太近,手虚虚的搭在他肩头,“怎么弄成这样的?我记得你武功不低啊。。。。。。”
提到这个,季羡渊眼底就浮现出森森的寒意。
楚云舒昂起脑袋,季羡渊立马换回了那副温润的模样,摸了摸小哭包的脑袋,轻描淡写的说,“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些意外。”
楚云舒也没多说,就这么黏糊糊的贴在他旁边。
又是半个时辰
季羡渊开口赶人,“该回去了。”
楚云舒只当听不懂,脑袋往他身上拱了拱。
“一段日子不见,云舒怎么变得这般粘人了?”季羡渊手往下移了少许,捏了捏她后脖颈,“明日我们便启程回京,快去睡会。”
“明日就回吗?”楚云舒说,“你伤的这般重,不再多休息会?”
“无妨。”只要他没将兖州发生的事情告诉皇帝,那些人追杀他的心就不会歇下来,饶是已经临近京城,他们还是不安全的。
他自己倒还好,左右命能保住。
但云舒在这,意义就不一样了。
他安抚她,“我身上这些伤就是看着吓人,其实养些日子就回去了,我得赶紧回京给皇上述职。”
官场上的事情,楚云舒也没那么懂,看季羡渊坚持就没再阻止,乖巧巧的回去睡觉了。
夜色渐浓
四皇子府的围墙边蹲着两个黑影。
木冬将自己包裹个完全,微微偏头,用气音跟旁边的人交流,“主子,还有半柱香,守卫会换一批,那时候就是我们进入这四皇子府的最佳时机。”
裴知聿点头,矮下身子。
半炷香后
两队人马交换的时刻,裴知聿和木冬抓住时机,轻功掠上屋顶,而后稳稳落在书房门口。
“先搜这间。”裴知聿与木冬开门入内。
凭借着屋外洒进来的月光将书房大抵打量了个大概。
裴知聿利落的翻了几个最容易藏东西的地方。
一无所获。
木冬则是在摸索墙面上有没有什么凸起,类似于暗格之类的。
“木冬。”裴知聿说,“这府邸不是四皇子造的,不可能有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