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人的时候,他们才会以师兄弟相称。
“这个给明光做个项圈戴,无论它躲到哪里,都能找到。”
明光是他母亲养的猫,经常钻来钻去。
冬天夜里,尤爱钻灶膛,一身白皮毛,沾满柴火灰,惹人生嫌还爱往人跟前凑。
他母亲抱怨数次。
青山无语,为了买根簪子,理由找的好牵强。
师弟开窍,这是好事,他这边也不会多说什么,就是山上的师姐师妹们芳心要碎了。
侍者对着洛靖谦完全是另一副面孔。
“公子,我们主子说了,您有相中的直接拿走就成。”
“不用,青山,数一千两银票,夜明珠和那个簪子一起带走。”
洛靖谦完全不接话,直接甩了银票在摊位上,躲在竹伞底下就往有客来而去。
侍者面色变了几变,随后去了后面的休息处。
“爹,我好像惹祸了!”侍者有些想不通,“洛世子怎么会相中那个黑丫头?”
原本还慵懒躺着的中年男子赶紧坐起,“你惹什么祸了?别磨磨叽叽,快说!”
“我好像得罪那个杨姑娘了!洛世子似乎对她有些不同。”
“宣康,我说过你多少次,做生意和气生财。这一关,你没过!”马有财走了两步,“还不去准备礼物,让人送去给杨姑娘。”
这个儿子没有长在身边,难免有些小家子气,丢了西瓜捡芝麻。
那个姑娘,可不就是在江上横渡那人。
他们走水路过活,江海中有什么变化没有比他们更清楚的。
他们这些出海的不怕海上的恶劣天气,反而怕平连江,可想而知其中缘由。
先天境都不能解决,这个杨姑娘敲着木鱼便解决了,能是一般人?
嫡长子跟着师傅在山中修习,脑子有些转不过弯。
要不是家中就这一个儿子,这摊家业真不想交到他手中。
马宣康赶紧出去选礼物,马有财不忘叮嘱,“选两个贵重的!别抠搜。”
韩翠音不知道马家人打算,她现在实烦,洛靖谦跟她前后脚进房间。
这人戴着面具,瞧不见表情。
“耿公子,你这样跟着我回房间,有些不妥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个给你!”这话一出,洛靖谦将簪子塞到韩翠音手中,“这是添头,你拿去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