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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1页)

“性茭的气味是独一无二的,”盖普写道,“伪装不来。那是一种像洒掉的啤酒般浓郁而清澈的气味。”

于是盖普在林中跪下,解开那人的腰带,把他的长裤和内裤都扯到膝盖;狠狠瞪着他吓得六神无主的性器。

“救命啊!”那老人喊道。盖普深深吸一口气,用力嗅了一下,老人顿时站立不稳;他像个牵线木偶人,蹒跚几步,跌倒在一丛矮灌木上,被浓密的树枝托住他身体。“救命啊,上帝!”他喊着,但盖普已掉头跑回小径,他的腿划过枯叶,他用手臂捶打空气,挨过一棍的锁骨隐隐作痛。

公园入口处,骑警在停车场里,正围绕着方形的砖造厕所嗒嗒巡视,查看所有停在那儿的车。有几个人在旁看他,对他的急切很感兴趣。“都没有八字胡。”骑警高声对盖普说。

“如果他比你先赶回来,那很可能已经走了。”盖普说。

“去男厕所看看。”警察说,便骑向一个推着上头堆好高一叠毛毯的婴儿车的妇人而去。

每间男厕所都会令盖普想起欧洲式的厕所;在这不讨人喜欢的场所门口,盖普跟一名年轻男子擦身而过。他胡子剃得很干净,上唇光滑得几乎会发亮;他看来像个大学生。盖普走进男厕所,像头狗一般,后颈的毛发竖立,脖子上的纤毛都卷了起来。他先从门缝下检查有门的厕所里是否有人,若是看到一双手或熊脚,他也不会诧异。他朝着长长一列小便池张望,看是否有人背对着他,或是否有人站在呈浅咖啡色的肮脏洗手台前面,凑着斑驳的镜子窥视他。但男厕所里一个人也没有。他留络腮胡已经好一段时间,平时只修剪胡子,所以一时没辨认出刮胡膏的气味。他只觉得这味道在这阴湿的地方有点不对劲。然后他看到最近的脸盆;他看到肥皂泡沫,他看到散落脸盆周围的胡须。

7色胆包天(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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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普走出男厕所时,那个胡子剃得特别干净、大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正穿越停车场,步伐很快但很镇定。“就是他!”盖普高喊道。骑警看看年轻的侵害者,显得有点困惑。

“他没有八字胡。”警察道。

“他刚剃掉!”盖普喊道;他狂奔过停车场,直扑向那小子,后者开始朝公园迷宫似的小径疾奔过去。他跑的时候,一堆东西从他夹克底下掉出来:盖普看见有剪刀、剃胡刀、刮胡膏的罐子,还有一些衣服——当然是那女孩的。她的牛仔裤臀部绣着瓢虫,上衣胸前有只青蛙的笑脸。当然还没有奶罩;没有必要。女孩的内裤掉在盖普面前。纯棉质料,简单的蓝色;腰带处绣了朵蓝色的花,有只蓝色的小兔子在嗅那朵花。

骑警一下就赶上那正想逃跑的小子。马的前胸一撞,就让他在煤渣铺的小径上摔了个狗吃屎,后蹄一踏,在他小腿上削掉一块U形的肉;他抱住腿倒在地上,缩成一团。这时盖普赶上前来,手里握着女孩的小蓝兔内裤;他把内裤交给骑警。其余人,推毛毯婴儿车的妇人、两个骑单车的男孩、一个拿报纸的瘦子——都走过来。他们把那小子掉落的东西拿来给警察。剃刀、女孩其他的衣服。没人说话。盖普后来写道,那一刻,他看到年轻性侵害犯短短的犯罪史都摊开在马蹄下:剪刀、刮胡膏。没错!这小子留八字胡,攻击小孩,剃掉胡子(大部分孩子都只会记得这个特征)。

“你以前做过这种事没有?”盖普问他。

“你不应该问他任何问题。”骑警说。

但那小子愚蠢地对盖普咧嘴而笑。“我从来没被抓到过。”他得意地说。他笑的时候,盖普看到他上门牙都不见了,被马踢掉了,只剩一排流血的牙龈。盖普想到,这小子可能遭遇了什么,使他对任何事没什么感觉——不怎么痛,什么都无所谓。

小径那一头,第二名骑警牵着马走出树林来——孩子坐在马上,身上披着警察的外套。她手里紧紧抓着盖普的T恤。她似乎谁也没认出来。警察直接带她走到躺在地上的侵害者面前,但她没有真正在看他。第一个警察下了马;他走到侵害者旁边,把他的头托起,朝向小孩。“是他吗?”她看着那青年,面无表情。侵害者笑一声,吐出一口血;孩子还是没反应。然后盖普轻轻用手指接触侵害者的嘴角,用手指沾了血,在他上唇画出胡子的形状。孩子开始不断尖叫。马需要安抚。孩子一直尖叫到第二名警察把侵害者带开。然后她停止尖叫,把T恤还给盖普。她不断轻拍马颈背上浓厚的黑色鬃毛,好像从来没骑过马似的。

盖普担心她坐在马背上会觉得痛,但她忽然问:“我可以再骑一遍吗?”盖普至少很高兴知道她是有舌头的。

这时盖普看见那个有两撇无辜八字胡、衣冠整洁的老绅士;他正小心翼翼走出公园,来到停车场,他焦虑地四下张望,提防那个野蛮地脱下他裤子、像个食人怪兽似的把他乱嗅一通的疯子。见盖普站在警察身旁,他似乎松了口气——他假设盖普已经被逮捕了——放大胆走过来。盖普很想逃跑——以免卷入混乱,多费解释——但就在这时,警察说道:“我得登记你的名字。还有你从事什么职业,除了在公园里跑步以外的?”他笑了起来。

“我是作家。”盖普告诉他。警察没听过盖普,颇有点歉意,但当时盖普唯一出版的作品就是《葛利尔帕泽寄宿舍》;警察可读的东西实在不多。这似乎让警察很困惑。

“一位未出版的作家?”他问。盖普对此有点不高兴。“那么你以什么为生呢?”警察问。

“我太太跟我妈妈养我。”他承认。

“呃,那我得问她们从事的行业,”警察道,“只是做记录,我们必须知道每一个人的职业。”

被冒犯的白色八字胡老人,只听到这番问话的最后部分,说:“就跟我想的一样!流浪汉,卑鄙的懒惰虫。”

警察瞪了他一眼。盖普在没有作品出版的早期生涯,每当被迫承认自己生活费的来源时,都有种愤怒的感觉;这种时刻他宁可不要厘清事实,反而想制造更大的混乱。

7色胆包天(10)

“反正我很高兴你抓到他了,”老绅士说,“这本来是个好公园,但这阵子来公园的人呀——你们该加强巡逻才对。”警察猜他讲的是侵害儿童的人,他不想在孩子面前谈论这件事,所以他用眼光示意有孩子在场——她僵硬地坐在马鞍上——希望老先生别再说下去。

“啊,糟了,他没对这孩子做那种事吧!”老人喊道,好像才看见就骑在他旁边马背上的孩子,或刚发现她警察外套下没穿衣服——她的小衣裳抱在手里。“多么可恶!”他双目喷火地瞪着盖普,“多么恶心!你当然要登记我名字啰?”他问警察。

“做什么?”警察问。盖普不由得笑了。

“看他还笑得出来!”老人大声说,“当然是作证啰,我愿意在本郡任何法庭作证,只要能把这个人定罪!”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警察问。

“嗯,他做那种事……对我……也……”

警察看看盖普;盖普翻翻眼睛。警察仍然透过理性思考,认定老绅士指的是性侵害小孩的人,但他不明白盖普为什么挨骂。“喔,是啊!”警察说,凑这老傻子的趣,也登记了他的姓名和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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