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凝蹙起眉,只得被他轻推着进屋里。
屋内熏过香,倒不呛人。
傅晚凝坐到交椅上,视线放在他身上。
“画舫里女人多,香阁去方便,”魏濂抚一下她的手,温凉的很,便给她套一件袍子,“雨天凉,穿一件容易受冻。”
傅晚凝回握他的手,“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那种地方怎么能去?”
魏濂苦恼,“她从前是暗卫,混迹于形形色色的人群她很拿手,不会让自己吃亏。”
“她现在是我的丫鬟了,”傅晚凝不赞同道。
魏濂笑她,“我用你人了,对不住。”
傅晚凝搡他一下,站起进了房内。
魏濂跟过去,就见她侧坐在床沿上,唇线抿直,是真的生气了。
他走近坐在她旁侧,轻声道,“就这一次,以后都让她待你身边。”
傅晚凝才扭头跟他说道理,“香阁以后要嫁人的,那种地方去了心里多少有疙瘩,她脾性是开朗,可到底是女孩儿,介意也不能叫你看出来,你还是她主子,你让她做什么她难道不做吗?”
魏濂张手抱住她的腰,哑声道,“跟我说教?”
傅晚凝仓促的瞥着他,“我没。”
魏濂钳来她的下巴,手指贴着她的唇揉着,“我不用她了,你给我什么好处?”
“我没好处给你……”傅晚凝皱紧了细眉,上半身朝后仰,那头半干的发荡在床畔,不慎扫到他的腿上,带起痒。
魏濂兜着她近身,手指滑到她的颈下,眸子发暗,“怎么没有?你一点都不诚意,我明儿把她调走,让她跟番子呆一起。”
傅晚凝骤然一震,气哭道,“我身上才好些,你又想,你没完没了。”
魏濂的手没停,顺着进她身,他苦巴巴的跟她讨要着,“那你可怜可怜我,我瞧见了就想。”
傅晚凝踮起脚,身子被他硬关在手中,那绵腻的麻侵袭进她的骨髓里,她无可奈何的倒进床里,头却被他掌在手中往上抬,她并紧腿断着声儿道,“……我不要。”
“坏人,”魏濂黏上她的唇缠着品,那件白褂落了地,他堵着人变花样儿的围攻,丝毫逃脱的机会都不让她有。
傅晚凝挡不住他的莽撞,人被放进被褥里欺负,她仰起细颈,泣一声便被魏濂追着吻上去,她所有的力儿使完了,整个人成了待宰的幼兽,任取任拿,直等到里里外外沾满了进攻者气味,她已瘫软成泥。
魏濂扯过宽袍将她一包,赤身搂人进后屋去洗了。
又洗了半个时辰的澡,傅晚凝就如霜打的茄子,颤着身在他怀中连跑都没腿走了。
魏濂敞着衣环她坐到外屋桌边,在砂锅中舀了些味噌汤给她喝。
傅晚凝喝了一点就觉得胀,摇头推拒着。
魏濂便给她按腰,“太少了,夜里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