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濂过来瞧过他们,邪笑道,“我当你们还得墨迹会儿,来的倒早。”
两人便黏糊糊的互相看着,一点不避人。
魏濂嗤笑一声,跨过他们进宫门。
沈立行从后面跟上来,将他往旁边一拉,悄声道,“厂督……”
魏濂瞥过不远处的芙漪,道,“几个意思?”
“……卑职有点吃亏,”沈立行苦着脸道。
魏濂甩掉他的手,讥笑道,“睡过不认?”
沈立行连忙摆手,“哪能啊,只她不是处子,当妻这不埋待卑职吗?”
魏濂闻言一笑,“她就没跟你解释?”
沈立行脸黑到底,“昨夜卑职提枪就上,原也没注意到,可她上了床就跟吃人精血的妖精似的,卑职还当她无师自通,自是以为捡到宝了,夜里要睡时,卑职出去解手,她鬼鬼祟祟起来,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床上,将好被卑职看到,卑职就只得装瞎。”
他说多了气也多,“卑职想着这气不能就闷下去,这女人卑职玩个两天还成,给卑职当老婆,卑职可不想要。”
魏濂拧眉,“那你先把她打发回府,我在这里等你。”
沈立行哈着腰说声受累,转头走到芙漪身边,贴心道,“你身子不爽,待会儿你跪不住,我先送你回去,这事儿你别管了。”
芙漪含羞的点着头。
沈立行便一口气放下,送人走了。
快半个时辰,他再回到玄正门,魏濂还是一脸笑,“想好了怎么跟皇上说?”
沈立行摸一把后脑勺,“跟皇上直说成么?横竖我睡过了,再不能给您吧。”
魏濂一副老好人模样,“你怕是会被皇上揍。”
“反正也躲不过,”沈立行道。
魏濂思索着道,“就说昨儿你来我府上做客,喝多酒在我府上住了一晚,夜里出去解手后不认得路,黑灯瞎火的,不小心闯到桑甘苑里,正见她屋里灯亮着,你就进去了,她瞧见你欢喜,便和你做了一夜鸳鸯。”
沈立行瞪着他,“厂督,卑职到今日才发现您竟如此无耻,全卑职和她的事儿,您只管做好人了。”
魏濂对他眯笑一下,“白送你一个女人,我还给你在皇上面前求情,我不是好人谁是好人?”
沈立行抱手侧站,隐有不忿道,“皇上定会怪我搅了他的好事。”
“蠢得,那女人送给我干嘛的?”魏濂狠敲他的脑袋。
沈立行跳一边,按着痛处揉,“给您当小老婆的,这不摆明了吗?”
魏濂笑得和顺,“皇上会无缘无故送个女人给我当妾?他嫌女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