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凝眉心微紧,拽他的脖子往下,在他耳边道,“我不会说……”
那温热呛在魏濂的耳朵上,他心内微痒,“嘴笨。”
傅晚凝便摇摇他,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那水汪汪的眸子盯的魏濂周身升温,他的视线落下来,正掉在她的唇上,他咽一下喉道,“给我亲一下。”
他挑着她的脸,覆上她的唇,极轻的去勾搭她的舌,他揽过她的肩,将她摁在怀里严密的犹如一体,她的身形仿佛天生是为他造的,纤细的能被他揣身上兜怀里,只要他想,随时就能抄手带走,她是依附着他的藤蔓,随他生长,应他开花,他的躯干供给她养分,他生存的意义便是让她在枝头跳跃,无人能撕裂他们。
傅晚凝微启唇任他绞弄,炽热席卷着她的身,她被他带进了深渊,欲壑难填,再无力满足,她招架不住的后仰着头,“好,好……”
魏濂托回她的脑袋,吻的更慢了,“不好。”
傅晚凝吃不消,直觉要背过气,她眼角有红漫出,笨拙的说他,“你,停不住。”
魏濂含着她的小舌坏笑,“那你让我磨磨。”
傅晚凝开始喘,喘的很小,她扛不住他这绞劲,没几下就颓了,“不要磨了,我憋不住。”
魏濂便放过那舌,转而衔住她的唇吻了个遍,才按捺着将头靠在她的颈窝处,兀自平静。
傅晚凝不敢动,只怨他道,“它又戳人。”
魏濂动一下,挪开了,“它好惨。”
傅晚凝气又笑,“它坏。”
魏濂唉叹着,“不解风情。”
傅晚凝哼哼,“我怀孕了。”
得瑟的叫魏濂想捉她起来打屁股,他颤声道,“你一点都不疼我。”
傅晚凝窃声发笑,“我再不傻了。”
魏濂扬头又吻一下她,“上天了,还想出去?”
傅晚凝便软了,“想。”
魏濂挠一下她的发,出去叫人准备马车。
他们出来的早,天还是半黑,马车行在大道上行人都避到一边,唯恐冲撞了他们。
傅晚凝朝外看一眼,道,“咱们大摇大摆的,把人家都吓到了。”
“哪儿那么不经吓的,他们见着高官自然要让,这是规矩,”魏濂揭开一只紫金浮雕手炉,往里面倒了些温水,又拧好盖,他把手炉放到傅晚凝手里,“天儿凉了,抱这个暖和。”
“才过八月,一点都不凉,”傅晚凝嘴上说,但还是抱着那手炉,她瞧着上边的雕花,回忆道,“以前过冬的时候,去给大夫人磕头,她手里抱着个白玉手炉,端坐在炕上,不笑不言语,像画儿里的女菩萨,就是瞧着严厉,其实也没多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