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马尾答道。
拓实也仔细看了看图片。右边弹吉他的无疑是马尾,但照片中的她头发没扎起来,是披着的。
“哦,乐队名也叫BOMBA啊,是从店名来的吗?”
“嗯,当时觉得这个名字还不错。”
“但有些怪,是什么意思啊?”时生继续问道。
“不是对你说过吗?就是TOKYO BOMBERS的BOMBA呗。”稍稍有些焦躁的拓实插嘴道。“是吧?”他又问那两个女人。
马尾点点头。“是啊。”
“真的?”时生露出不解的神情,“谁起的。”
“我呀。”马尾答道。
拓实想说:净问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干嘛?管它取什么店名呢?该想想找到千鹤的办法!
喝光啤酒,他们站起身来,结账时倒没挨宰。
“能给一张名片吗?”时生问道。
短头发略感意外,但还是马上从吧台上取了出来,名片上印着“坂本清美”。
到了外面,拓实搔起了头。“伤脑筋啊,找不到竹子,真是走头无论了。”
“我倒不觉得这样。”
时生的语气冷静得要命,拓实不由得紧盯着他的脸,问道:“什么意思?”
“竹子,找到了。”
“啊?”
时生用大拇指指了指刚走出的那幢楼。
“那两个女子之一就是竹子,估计是马尾。”
拓实略仰了仰身子,看着时生的脸。“你怎么知道……”
“店名。我不知道什么TOKYO BOMBERS,估计是运动队的名字。那BOMBER的意思是轰炸机啊。别说乐队了,酒吧也不会取这样的名字。”
“可那女的说是这样啊。”
“所以她是在瞎说,不想说真正的含义罢了。广告图片上写的是BOMBA。轰炸机应该是BOMBER,没有BOMBA这个单词。”
“那又怎样?”
“将BOMBA的O和A掉换一下位置试试,再在后面添一个O。”
“变成什么了?”
“BAMBOO。”时生闭上一只眼睛,“在英语中是竹子的意思。”
20
他们在咖啡店里消磨到凌晨两点,然后回到BOMBA所在的那幢楼前。这时拉客的人倒没有了,但另一种形迹可疑的人开始转悠。如果与他们目光相接,不知会惹上什么麻烦,拓实尽量低下头,他也这样告诫时生。
坂本清美和扎着马尾的女子从楼中出来时已近凌晨三点。躲在到楼阴影处抽烟的拓实,一见她们出来就赶紧扔掉烟蒂并踩灭。时生向他抽取责备的目光,他置之不理,迈开了脚步。
两个女人并排走着,拓实则尾随其后盯梢。小路很窄,但这时喝醉的客人仍很多,盯梢并不太难。那两人也根本没有回头查看的意思。
上了大路,她们叫住一辆出租车。拓实跑了起来。那辆出租车正要开动,他也举手拦下来一辆。
“跟着前面那辆车。”拓实命令司机。
“你不知道要去哪儿啊。”中年司机说道。看出这趟差事有些麻烦,他的语气也很不起劲。
“不知道才让你跟着。少啰嗦!照我说的做就行了。”拓实从斜后方看着司机的脸,见他面部肌肉很松弛。司机没再说话,可或许是心理作用,他似乎开得很粗野。
“对不起,这其中是有原因的。”时生说道。
有必要道歉吗?拓实以装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应该是这样,到了这个时间还要跟踪南区的女人吗?”他似乎看到那两个女人上了前面的出租车。“但你们不像警察,连大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