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内忧外患,薄书砚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薄书砚侧身,想要掸掉烟灰,屋子里却没有烟灰缸,于是他随手将燃烧着的烟头捻灭在那本书上。
从深酒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原本印着“林复君”三个字的地方,成了黑洞。
薄书砚慵懒地挑眉,抬步往外面走。
傅深酒还没得到他的态度,于是跟了上去。
“薄先生,你要吃夜宵吗?我可以给你做。”在萧邺森面前打死不低头的傅深酒,却在薄书砚面前,将刻意讨好的话就那么轻易说出了口。
薄书砚按开客厅的灯光,慵懒视线慢慢游走,“要我相信你,你总是要拿出诚意来的。”
傅深酒瞳眸微缩,稍稍理解了下他的话。
“薄先生……”深酒不能确定他话里的具体含义,于是她说,“今天这么晚了,要不…就在这里睡吧。”
越说到后面,深酒的声音就越小。
她抿唇,偷偷瞥了一眼薄书砚挺拔的背影后,摸了一下自己有些发烫的脸蛋。
薄书砚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了。
一会过后,薄书砚转过身,就看见傅深酒垂头站在餐桌旁边,纤细的手指一圈又一圈地去绕桌布上的流苏。像个孩子。
她的脸,被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大半。
薄书砚看不清她的全部神情,只看见那莹润的唇瓣裹着诱人上瘾的眼色。
他的视线顺着她的发下移,最后停在那被撑得满满的地方,再也没移开。
嗓子眼发紧,薄书砚抬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
☆、35。35形势,就是在对视的那一刻发生变化的。
嗓子眼发紧,薄书砚抬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
深酒其实一直偷偷注视着他的举动。
见他扯掉领带,深酒那绕在流苏间的手指蓦地一弯。
她紧张起来。
薄书砚将领带扯到松松垮垮的程度时,停下了动作,然后就静静地瞧着傅深酒。
没有任何言语,深酒知道他的意思。
做了吞咽的动作,然后深酒将手指从流苏间抽出来,埋着脑袋走到薄书砚跟前。
薄书砚太高,深酒微微踮脚,才动作自然地摸到了薄书砚的领带。
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加上紧张,所以动作很不得要领。
一双嫩手不断在薄书砚匈前撩来撩去,始终没有将那领带成功取下来。
从薄书砚的角度看下去,她领口内的风光太好。
那条沟壑,把薄书砚的理智一点一点吸光。
眸渊里波涛云涌。
深酒一直执拗地想将领带上那个结给打开,不知道只要顺势抽出来即可。
她撇嘴,“我不会弄这个。”
耐心耗尽,傅深酒心虚地抬头看他,软软的嗓音挠在薄书砚心尖儿。
形势就是在对视的那一刻发生变化的。
薄书砚静默着看她,隔着那么近的距离,他的气息已经开始变粗,尽管他不动声色。
深酒五指攥紧他的领带,险些溺毙在他眸渊,她突然就鼓起了勇气…
她将脚踮得更高,攀着薄书砚的胸膛,将自己的唇瓣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