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微微还在那没心没肺地笑:“周言,三条腿。”
周言置气般咬住了她的耳朵:“你再胡说八道,这条腿就要去它最喜欢的地方了。”
许微微颤了颤,变乖了,老老实实不动了。
但周言却没停下亲吻,反而越来越过火,他仗着有毯子盖住,手在各处游离。
许微微红着脸咬住樱桃汽水的吸管,把要冒出口的声音咽了回去。
所有灯光暗下的那一刻,周言破土而入。
许微微张开口,僵硬地后仰,让后脑陷进了周言的颈窝,周言顺势用唇片堵住她的嘴。
鼻子呼出短促的气体,又吸入对方交过来的空气,贪婪而亲密。
许微微的腿蹬直了又松下,她雾蒙蒙的眼睛无辜单纯,迷茫地问:“裤子会不会脏?”
“脏了就换。”他能有什么办法?
谁要她那么不安分的,让他彻底失控了。
要是在家里,一百多平他多少还能把持点距离,不靠太近就不会起火。
可在这里,他没得选,从答应许微微和他坐在一个位置开始,这种结果就注定了的。
暂时缓解了这些天的思念,周言略微平复,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但根据他的经验,这种时刻不会持续太久。
许微微又被他缓缓地欺负了几次。
如果说第一次太急,他什么都顾不得,那么后面几次,他多了几分紧张。
前后的乘客、随时走动的空姐,都无形中增加了他的压力,同时也给了他别样的新鲜感。
他慢得像是敏度失灵了的泵机。
如此磨人,仿如隔靴弄痒,许微微哭得厉害,引起了空姐的注意。
周言抱紧许微微,防备地盯着空姐。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许微微的哭声戛然而止。
但身体的颤抖却还在,而且不自觉收紧。
周言低下头,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精致的眉宇间尽是难忍。
“我、我没事……”许微微不自然地挪了下身体。
她怎么觉得……奶茶更大了呢?
空姐走后,许微微战战兢兢地看着周言,他双眼讳莫如深,唇周抿紧,只知无声鞭她,许微微蹭着他的脸,讨好地希望他赶紧结束。
下了飞机,两人都换了一身新衣服。至于旧的,没法穿了,被扔进了垃圾桶。
许微微没睡好,还哭过,眼睛又红又肿,周言则一言不发,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