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周末,水生接到了何鸿争的电话,约他在右仃区鱼鲜酒楼见面。看来他是传达了了水生的请求后,得到了何金威的同意。
晚饭时分,水生依约来到了鱼鲜酒楼三楼的包厢,先点好菜,准备了酒。稍后,何金威和何鸿争两位堂兄弟到了。
“何队长好。”水生一边笑着迎上去,一边让酒楼上菜。
“水生兄弟,其实我也早想跟你聚一聚了。”何金威哈哈一笑。他通过一些个人的消息得知,这少年人仿佛跟大队的几个科长关系都还不错。如果能跟这小子交好,等于自己在大队队部,也间接地可以与那些科长搭上关系。何况,这小子两次遇袭后反杀对手,其实力潜力不可轻视。
大家坐下后,水生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剩下的所有得自常宝的异晶。
他将盒子推向何金威:“何队长,一点心意,不成敬意。前面听何哥说了一些事,今后还请你们多多关照支持我这个最年轻的后辈。”
知道何鸿争也收了水生的东西,何金威便不客气了,将其收入口袋里:“都是自己兄弟,互相支持,以后也互相能够得利嘛。”
酒菜上来,三人边吃边聊,越说越是熟络。
“之前何哥说,如果有一天他当了所长,就会提拔我来当那个副所长。”水生说。
“那是必须的。”何金威笑道,“整个右仃所,除了鸿争之外,其余的人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哪个人能够跟你争副所的位子?你看你这才几天,手底下就有两条2级异能者的亡魂。你要上位,谁敢呲声?”
“可我毕竟太年少了。”水生说。
“过几年就不年少了。”何金威说,“就算张和调正所,也得干上好几年哪。那时候,你十几二十岁,顺理成章。”
“那以后,就可多得两位哥关照了。”水生说。
三人又喝了好几杯。水生突然像想起什么事一样,拍了一下脑袋,“瞧我这记性!”
“什么事?”何鸿争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是有个事。”水生说,“前几天我不是跟着张所到李营家里送抚恤嘛。”
这事何鸿争知道,“那又怎么了?该干的事还得干点。”
“然后李营的老婆说,在李营死的时候穿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一粒小扣子,她怀疑是凶手的,而且扣子是天庭组织制式的衣袖扣,还准备拿到天庭组织去告状。她让我帮她找天庭组织的地址和联系方法。我真不知道李营曾经要跟何哥争副所长的位子,我,我是不是犯错了?”
水生说完这话的时候,眼睛虽然没有异状,可是眼角余光无比仔细。
他感觉到,何金威脸上的笑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