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峤身上穿得凉爽,脚上却踩着毛绒拖鞋,很是古怪。他身上漆黑的鳞片更加显眼了,虽脸侧、手背上只零散分布,但身上却大片覆盖着坚硬的鳞片,水珠从上头滑过,让那鳞片黑亮又透着攻击性。他笑着跟风打了个招呼,又看她的头发,跃跃欲试:“我帮你梳毛吧?”
风:“……”
安哥拉提醒:“森,欧姆头上的毛发叫作头发。”
它顿了顿又道:“当然,也可以叫作毛。毛发,总归是一样的东西。欧姆曾将自己同其他动物做了区别,自然样样都要不一样的。但在奥斯克鲁看来,这就是毛。”
风无言以对,拿了勺子吃自己的早饭。
她看了眼森峤的碗——里头是黑乎乎的一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闻起来也有些腥。
森峤拿了梳子,站在她身后。因为营养不好,发质太差,风的头发纠缠得厉害,森峤只得耐心地一点点理开,边道:“好奇我吃什么吗?我吃的你不能吃哦。”
这语气确实是在对“小动物”说话。
颇有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是物种和物种间理所当然区分开的优越。
风便不再好奇了,只低头吃自己的。
她的早饭是牛奶、麦片。
这对于她来说实在不够塞牙缝的,于是吃完她敲了敲碗,仿若小狗吐了舌头,拿尾巴啪嗒啪嗒敲地板表达不满。
森峤被她逗乐了,对安哥拉道:“帮她再添一碗……算了,蒸个蛋给她吧,再拿块面包。”
风看了眼森峤。
森峤得意道:“惊讶我知道你们要吃什么?欧姆饲养手册我已经看了一半了。”
“……”
想起那鬼东西,风的视线不由顺着森峤的指引看了过去——那本小册子就放在餐桌上,被垫在了水果篮下头。
大概是安哥拉没仔细看,将它当做了餐垫。
森峤有一瞬的尴尬,将册子拿出来,甩了甩上头的水:“你识字吗?”
风是识字的,但她只摇头。
森峤便道:“那我给你念。”
他兴致勃勃的,将书摊开在桌上,边梳理风的头发,边徐徐道:“目录——身体篇、护理篇、饮食篇、哺乳期欧姆管理篇、训练篇;欧姆幼崽饲养方法,维生素篇、卫生篇、驱虫与预防接种篇、运动篇、不良习惯纠正篇、训练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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