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身上有陈宣给的一些药,算是救了个急,否则森峤尾巴上那么严重的伤口,肯定会感染高烧。
她下了“床”,实际上这只是几块木板勉强拼在一起,稍微一动就能听到不堪重负的“咔咔”声,昨晚没被森峤压塌实属幸运。
外面或许还有敌人,风不敢大声呼喊,只好走出房间四处寻找。
药厂的库房挺大,每个房间都保存着不同的药材和设备,但此刻早已断电,设备都停止了运转,加上被战火波及损毁大半,应该还有谁进来趁机抢劫药材,四处翻的很乱,不少常见药都被打劫一空。
药厂也已停止工作,从窗户看出去,能看到巨大的药厂烟囱静静矗立,平日热气蒸腾,此刻却十分安静。安静的令人心慌。
她走过两个混乱的房间,柜子倒塌,药材被踩得稀碎,正此时一只手从门后探出来,蓦地捂住她嘴,将她拖到怀里抱住。
风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嗅到了熟悉的气味。是森峤。
她停止了动作,被森峤搂在怀中,一手从她受伤的腰腹上轻轻摸过,声音就在头顶:“还疼吗?”
“不疼。”风的手覆盖在对方的手背上,两人就这么在门后狭窄的位置静静依偎,谁也没先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森峤嗅着她的气息,细碎的亲吻她的头发、颈后,舌尖带来濡湿的麻痒,潮热令风脸颊发红,被森峤抱着在他怀里转过了身。
两人对视,森峤坐了下来,风自然的坐在他怀里,两人就这样安静的接吻。
仿佛世界变得如何都和他们无关,他们躲在这一方小库房里,就已经拥有了所有。
森峤并不认为自己的欲望很强,实际上除了部分奥斯克鲁会对特定的荷尔蒙发,情外,因为没有繁衍的问题,所以他们的欲望都不太重。
可风的身上似乎就有会让森峤发疯的荷尔蒙,只偶尔在动情时传来,蕴绕在发尖、鼻尖和嘴唇上,令人欲罢不能。
他越是亲吻,越是控制不住,将小小的欧姆锁在自己怀里,捏着她的下巴,考验着欧姆的柔韧性。
类蛇人蛇一样的舌尖能吻遍欧姆的口腔,风的面颊发红,发丝微乱,因为舒服而起的眼泪要坠不坠,竟是迷人极了。
“他们都不懂你的好。”森峤抵着她的额头,低低道,“还好他们都不懂。”
风忍不住笑,又被森峤吻的呼吸不畅,几乎窒息,胸口剧烈起伏,被森峤埋头一路吻下去,浑身颤抖。
两人缠绵温存许久,风浑身软绵绵的,靠在森峤怀里道:“你去哪儿了?”
“去找吃的。”
“外面怎么样了?”
“很乱。”森峤沉默了一会儿,将怀里的爱人抱得更紧了些,“你就待在这里,其他的我去处理。”
“……得联系上星辰。”风道,“你也不能随便出去,会被发现的。”
“我还好。”森峤道,“我就早上和晚上出去,不会有事。你跟星辰有什么联系办法吗?”
“端午应该会留下记号。”风道,“你在街道拐角,或者一些标志性建筑物周围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