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发痒,咳得停不下来,身体的颤动带动伤口,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扯着一起疼。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只大手立刻探到她额前摸了摸,随即扶着她坐好了,唇边挨到了温热的水。
她抱着水杯咕咚咕咚灌下去,还不够,于是不满的打开那只抚上来的大手。就听熟悉的男声笑了一声,随即又有水挨到了唇边。
一连灌下两大杯水,她才仿佛活过来似的,徐徐出了口气,视野也清晰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拉着窗帘,外头的日光照不进来,只透出朦胧的光影。
风摸了摸森峤的脸,房间的昏暗加上背光,她看不清森峤的神情:“你怎么在这儿?我听说你在地牢……”
“知道你出事,我爬也要爬来。”
风一愣,笑出声:“嘴真甜……唔……”
森峤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狠狠吻住她,两人呼吸急促交融,仿佛有今日没来日般,紧紧地攥住彼此。
“你吓死我了。”森峤眼眶泛红,镇定的形象不在,一边吻着风一边喃喃,“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风也很后怕,尤其当她被按住脑袋不能动弹时,她真的感到了死亡的来临。只要迟一秒,就那么一瞬间,她可能就被拧断了脖子。
她单手抱住森峤,脑子里无法控制的不断回忆那一幕,运气差一些,她要么被拧断脖子,要么被炸上天,劫后余生的喜悦和不安笼罩了她,她任由森峤亲吻拥抱自己,将自己完全交出去,来获得重逢的安全感。
森峤显然也无法自控,极度的紧张、不安和绝望之后,爱人的气息和温度是唯一能安抚他的良药。
不知不觉,风倒在了床上,森峤的吻滑过她受伤的脸侧,滑过她缠着绷带的手臂,又一路啄吻到锁骨再继续往下。
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脯,仿佛要将自己送进高大的奥斯克鲁嘴里,受伤的腿微微发抖,被森峤的尾巴卷住,尾尖一路往上,蛇似的游曳。
呼吸闷在不大的房间里,更加急促激烈了。
床板不堪重负,发出艰难的声响,门口响起重阳的声音:“喂你们,没事了就下来吃饭,还有正事要说。”
房间里的汹涌澎湃顿时被打断,无声蔓延,许久森峤才沙哑着声音道:“就来。”
但这个“就来”持续了快一个小时,森峤才抱着还没回神的风下了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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