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们回新房?”李萧然咬着她的唇瓣问。
“新房?”许悠悠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置信,李萧然到底有几栋房子?
李萧然点头:“新年新气象,这栋房子,是买在你名下的,省得你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不论你走多远,那里都是你的家。”
李萧然买的这栋房子,就在市中心,CBD位置,比李萧然的那栋别墅还要贵,房子虽然地处闹市,但是绿化隔离带建设得很好,一点也感觉不到城市的喧嚣,甚至觉得很清幽。
李萧然将车停在院子里,许悠悠挽着李萧然的手臂下车,甚至能闻到淡淡的腊梅幽香。许悠悠深吸了口气,还好他们没有分开,不然今天晚上注定又是个痛苦的夜晚。
这栋别墅跟以前的都不同,装修的很雅致小清新,一看就是女人喜欢的风格,这栋房子李萧然是买给许悠悠的,当然要按着悠悠的喜好来装修。和悠悠在一起大半年了,悠悠的喜好,李萧然都清清楚楚。
“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白色和粉色,这个房子我喜欢。”眼前的一切都是新的,客厅的落地窗下,还有一架白色的钢琴,多么优雅富有诗意。以后没事的时候,他们可以坐在落地窗前喝喝咖啡,或者听李萧然弹钢琴,等他们有了孩子,她一定要让他学钢琴。
“乖,你喜欢就好,先去卧室看看?”
许悠悠点头。
许悠悠的卧室,堪比传说中公主的卧室,所有的饰物,都是李萧然精心挑选,光是卧室的装修布置,就花了不少钱,悠悠本就是他捧在掌心的公主,他要给她最好的爱。
许悠悠看着房间里的布置,顿时少女心泛滥,每个少女都会有一个公主梦,他们都梦想和他们喜欢的王子,幸福地生活在城堡里,李萧然的出现,实现了她的美梦。
“喜欢吗?”李萧然从后勾住她的纤腰,薄唇在她耳畔流连。
许悠悠猛地点头:“嗯,好喜欢。”
“乖,先去洗漱,一会儿还有惊喜。”
许悠悠在李萧然唇上快速啵了一口,快步进了洗手间。
浴室很大很亮,里面的一切都是全新的,浴缸亮的能照见自己的影子,浴缸旁边还放着精油香薰。许悠悠放好洗澡水,撒了一点精油在水里,修长光洁的大白腿垮了进去,浴缸里的水微微荡漾,散落的花瓣遮住妖娆的起伏,许悠悠抬起皓腕,水滴自臂上滑落,一片流光皎洁。李萧然说一会儿还有惊喜,到底是什么惊喜呢?
许悠悠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心里很是甜蜜,李萧然到底要给她什么惊喜?
卧室的手机响了,许悠悠跨出浴缸,找了件浴袍披上,走上去接电话。
“悠悠,我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吧?”电话,肖与肖贼贼地问。这个时候,不正是寂寞男女干柴烈火的好时候?
许悠悠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都晚上十点半了,肖肖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哪有什么好事啊,我刚刚洗完澡,正准备睡觉呢。”许悠悠打了个哈欠道。
“悠悠,今天是情人节,你跟你们家那位是怎么过的?”肖与肖八卦地问。
许悠悠眨了眨眼,望着梳妆台上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这应该是李萧然准备的吧。可能是李萧然给的惊喜太多,看到鲜花她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
“都老夫老妻了,还过什么情人节啊,你呢?你的小路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许悠悠轻轻嗅了嗅那束玫瑰问。
“哎,别说惊喜了,我整天待在家都快要发霉了,自从上次大出血之后,路斯明就不准我出门,他那个榆木脑袋,压根儿就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这会儿还在医院加班呢。”肖与肖也是无聊,才打电话给许悠悠。还好小家伙已经睡了,她舒了口气。
小家伙哭了一晚上,哭得她心都要碎了,她刚当妈妈,还不知道怎么带孩子,带孩子实在太辛苦了。她还是比较羡慕悠悠。路斯明说等孩子大点就让保姆照顾,她还是希望能自己带,就算苦点累点也没有关系,她要亲自陪着孩子长大,经历他成长的每一个瞬间。
“好吧,其实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前天还吵架呢,晚上才和好,你说我们是不是老了,婚姻果真是爱情的坟墓啊。”每个家庭有每个家庭的忧愁和幸福,分担不了也羡慕不来。
“悠悠,要不咱俩私奔吧,你说我们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这么早结婚生子相夫教子,真是太亏了,我们这么如花似玉的年纪,应该享受青春啊,整天像个怨妇似的,我会提前衰老的!”
许悠悠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有人是这样形容婚姻的:婚姻就像一座围城,外面的人想走进来,里面的人拼命想出去。结了婚就不是一个人了,不论做什么,都要考虑一下另一半的感受,就没那么自由了。
许悠悠和肖与肖聊了很久才挂了电话,许悠悠有些困了,李萧然还在书房工作,她只好自己先睡。
此时,顾横渡的研究室。
“一鸣,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明天不用上班?”顾横渡问顾一鸣。
顾一鸣笑笑:“上班就不能来找你喝酒?”
顾横渡但笑不语,通常顾一鸣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找他喝酒。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去找他喝酒。
顾一鸣用开瓶器拔掉红酒的软木塞,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顾横渡。顾横渡接过,轻轻摇晃了几下,淡淡抿了一口,意味深长地问:“是因为那个小丫头?”
顾一鸣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让你帮我准备的东西,你准备好了?”顾一鸣淡淡地问。
顾横渡脸色沉了沉,转身走进里面的实验室,拿出一个棕色的瓶子递给顾一鸣。
“你知道我的性格,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顾横渡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顾一鸣接过,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笑了笑:“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告诉你关于我的事,你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