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生紧紧盯着那壮汉。
“你个兔崽子骗我骗得好苦。”
大汉将透明罐子放在桌子上,抹下头上的斗篷,有些生气的道:
“那个什么鸟捞金道士,我派人去查了,这人早在捉拿李子英之前,就已经出我大乾朝境内了。”
“吕达,你想干什么?”
那人一显露出面目,宁生就认出了他的身份,他坐到吕达的对面,和他对峙。
“不要怕。”
吕达突然笑了两声,他一转身,看到还盘坐在床上的简素,啧啧叫道:
“这才多长时间不见,小媳妇都整上了。”
“你在找死。”
简素走下床,提着冰魄剑,气势凌厉地朝着吕达走去。
“我今天不是来动手的。”
吕达伸手,一股无形的推力,将简素逼退了几步。
他看向宁生,目光森冷:
“我们来算一笔账。吕金健,我侄子,是被你害死的吧?”
宁生没有说话。
“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
吕达接着道:
“我姐姐,将军府夫人,可不像你这么小气,听说你今天来,特意让我给你准备了个厚礼。”
吕达敲了敲桌子上的透明罐子。
“这是什么?”宁生面色冷峻地问道。
这罐子里面,装的是一种深色的液体,闻起来像是老酒。
但不寻常的是,这酒之中,悬浮着一截森白的骨头,在骨头的一端,能看到一块完整的手骨。
这手骨非常小,微微蜷曲着,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你还记得和你一同庶出的那个小男孩吗?”吕达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你们。。。。。。。你们真是猪狗不如!你们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宁生震惊了,站起身来,厉声呵斥。
他真没想到大娘能狠毒到这一步,真是蛇蝎心肠,完全不像是人类。
“怎么,这就生气了,害怕了?”
吕达不怒反笑:
“告诉你,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更大的罐子。
现在,我反倒不急于杀死你了。
我无比期待,我的好外甥女,是怎么把你手刃于马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