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安娜听见那个声音之后,瞳孔猛地颤抖了起来,接着缓慢地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走到校长办公室的门前拉开那扇门,低头就看见了她十几年如一日出现在梦里的女孩,正抬着头笑眯眯地望向她
“你好教授,邓布利多校长找我有事。”
邓布利多闻言斜了斜脑袋,探出头来说:“是的孩子,进来再说吧。”
阿利安娜机械的给景和让开一条小道可以让景和进去,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景和,眼睛里凝聚着泪花。
她又再次见到她了
阿利安娜望着景和进来的背影,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感受到了疼痛之后,阿利安娜瞬间明白了过来,这不是梦,自己怀念了几十年的小姑娘,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阿利安娜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曾经在面对各种穷凶极恶的黑巫师的时候受到严重的伤的时候,她都没有像现在一样哭得这么厉害。
景和看见旁边这位不认识的女巫师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于是便掏出了自己的帕子递给她
“不要太过伤心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解决的。”
阿利安娜看着女孩递过来的手帕,然后伸出颤抖的双手,抓住女孩的左手腕翻了过去就看见了那个她无数次临摹下,熟记于心的蓝色蝴蝶胎记。
景和只感觉面前这个端庄优雅的女巫师奇奇怪怪的,自己拿出手帕让她擦眼泪,但是她却抓住自己的手腕看自己的胎记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之后还上手抚摸了一下。
接着她就把自己抱在怀里哭泣了起来。
是邓布利多和她吵架了吗?景和不知道,她只感觉眼前的这名女巫师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不要哭,有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每个人都是世界上父母最爱的珍宝,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有人爱着。”
阿利安娜现在那熟悉的安慰的语句以及熟悉的玫瑰花香味在她怀里绽放,她哭得更大声了,似乎要把这几十年来受的委屈全部哭出来。景和虽然有点手足无措,但依旧笨拙地用手拍着阿利安娜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邓布利多看见自己的妹妹像是发泄一般抱着女孩哭泣,哪怕他经历了那么多风雨没有哭泣的眼睛也在这一刻湿润了。是啊,几乎所有的人都靠着那一封手写信,坚持到了现在。就靠着那信件上最后一句:“我们终将还会再见面的。”那一句一直撑到了现在。
在女孩消失的这几十年里,每个人都像是麻痹痛苦一般疯狂工作透支着自己的健康,如果不是那封信的支持,可能许多人都已经熬不过再见到女孩的时间了。
阿利安娜就是如此,她在女孩消失之后她靠自己战胜了体内的默默然,然后靠着学院里优异的成绩成功地成为了魔法部的傲罗,经历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战役,常时间下的高压严重透支着她身体的健康,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战斗时留下的痕迹。
她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尤其是这几十年来各种高强度透压下自己的身体早已经破败不堪,她只是靠着那一口气支撑到现在。
不过梅林是眷顾阿利安娜的,她又再次见到了那个女孩,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差别说话的语气安慰人的方式以及那手腕上的胎记没有任何的差别。
几十年来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的阿利安娜此刻在许久不见的女孩面前泣不成声,紧紧的抱着她,似乎怕她下一秒就像蝴蝶一样飞去。
过了将近有半个小时,阿利安娜才渐渐的止住了哭声,然后抱着景和一动不动,把头埋在景和的肩膀处,就这样死死地抱着。
景和有点不知所措了,站了半个多小时,她都腿已经有点乏力了,她带着困惑的目光望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察觉到了景和的求助,于是便起身拉住跪在地上的阿利安娜说
“好啦,现在已经回来了,不是吗?以后会有更多的时间再见面的。”
阿利安娜明白自己已经失控了太长时间了,于是便借着邓布利多的手缓缓的起来,然后拿着刚刚景和递给自己的手帕擦擦眼泪。此时的眼眶因为哭得太多了而红肿,她捏了捏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笑着对景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