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声女子娇软的嘤咛声,传入耳中,“嗯嘤……”
清颜抬起抚在萧恒胸口之上的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即将手放下,刚好放在萧恒的小腹处。
萧恒身子一紧,长出了一口气,清颜迷糊间感觉自己的手下有什么在动,遂又好奇的向下摸了摸,咦?什么东西?硬邦邦的?不知道……遂又摸了摸,依旧不知道是什么……
柔软无骨的小手在萧恒下身摸来摸去,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上爬上红晕,这小女人太磨人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然,清颜似是清醒了,她好像意识到了自己手中摸着的是什么了,“啊”的一声女子尖叫声,响彻整个小院,惊起了屋外树上的飞鸟。
清颜似是触电般弹开了,身子一凉,她才意识到此时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她迅速扯过被子遮住身体,面上的红霞从脸颊一直红到雪白的脖颈,她将被子拽走了,萧恒便裸露了,见萧恒穿着里衣,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怕他将被子抢回去,想想刚刚手上的动作,这会儿手心处还有些麻痒,斜眼偷偷瞥了一眼萧恒的身下,又迅速移回了目光,耳根子又红了几分。
清颜的这个小动作彻底的激怒了萧恒,萧恒起身一手捏起她的下颚,暴怒道,“你这都知道?你究竟都跟楚子烁做过什么?”
清颜不敢看萧恒的眼睛,额头直突突,完蛋了……误会了……怎么办?要怎么解释?随即转念一想,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就算自己有些喜欢他,但是现在与他没什么关系,凭什么跟他解释。
清颜很有骨气的想着,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又很没骨气的用蚊子哼的声音道,“你听我解释……”
萧恒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气,直接吼道,“我不听,你只会骗我,说,你跟他做过什么?”
清颜被吼得不乐意了,就他嗓门大?!随即也儿吼道,“关你屁事?!”
萧恒被气得七窍生烟,一翻身直接将清颜扑在身下,随即开展了抢被子大战,萧恒往下拉,清颜往上拽,几个来回下来,清颜累的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终于妥协道,“我跟他什么也没做过。”
萧恒不拉被子了,但是眸中明显的不相信,什么没做过能了解男子的身体?他冷冷的自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一句话,“说实话!本世子可以原谅你。”
清颜心中腹诽,你是我的谁呀?谁需要你原谅?心中是这么想的,但是嘴却很识时务,她小声道,“我跟他本就是要成亲的,提前洞房了也无不可。”这不是嘴识时务,是嘴给身子惹祸。
话落她还得意的一挑眉,鼻孔朝天,哼了一声,心道看你怎么原谅?!
萧恒手高高的扬起,顿在半空中,终究还是落下了,一下将床头拍碎了,清颜手抚上自己受了惊吓的小心肝,幸好拍的不是自己,这要是拍在自己脸上,还不得把嘴都打歪了。
清颜神经病三个字,还未出口,萧恒便脸色冷峻翻身下床,穿好衣衫,径直离开了,没过多久,便有一小丫鬟给清颜送来了一套衣衫。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天雷滚滚
接下来两日,萧恒带着清颜快马加鞭去往边关,颠得清颜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臭着一张脸,一路无话,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一到边关,便将清颜扔进一个小帐篷内,还派人把守着,连林健都不能见。
清颜心中暗自后悔,当日自己明明想跟他解释清楚的,自己嫁给楚子烁只是权宜之计,可他不仅不听还吼自己,一见他摆着张臭脸,还问自己与楚子烁做过什么,就忍不住想上去开撕。
她悔不当初,自己冲动的个性什么时候能改改?!一抓狂就什么话都乱说,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清颜甚至在帐篷后方开了个小门钻出去,钻出去之后方才发现,帐篷四周都有人把守,她又悻悻的回了帐内,就这样过了两日,她到边关的第三日便传来消息,西秦已然派使臣到了边关,欲去京都与孝安帝和谈。
萧恒将大将军留下,继续带着大军驻扎边关,他率领亲随带着使臣回京,由于清颜的原因,林健也得以一起回京,天可怜见,回京之后刚好没有错过秋闱。
一路上萧恒没有在清颜面前露过一次面,由于带着使臣,自然不能快马加鞭,萧恒命林健先回京准备,而清颜则留下在使臣队伍中缓缓前行,几日过去了,萧恒依旧没有出现在清颜面前。
不是萧恒不愿意出现,清颜自己说与楚子烁提前洞房了,他的气还没消,怕清颜再点火,他一冲动把她杀了。
清颜自顾自的游山玩水,就当是出来旅游了,古代的自然风光,山川河流是现代不能比的,自己作为穿越女一定要好好欣赏。
她偶尔还帮帮路人,每日高兴的不亦乐乎,似是早已将萧恒抛之脑后了,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萧恒命人看管着她,她不能接近和谈队伍,是以一起行了快十日的路,清颜竟不知和谈队伍中都由有些什么人。
明日便进京了,清颜心中有些打鼓,她不知道回京她将面临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京都现在是什么情况,唯一知道的便是,当夜她便被秘密送入京都,并没有随使臣一同进京,就住在之前坠崖之时,与萧恒居住的竹园中。
回了京都就要开始面对和萧恒之间的事了,真是愁人,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犯人,或是一个养在外面的小三,总之回了京都,是不被人知道的。
翌日,和谈使臣进京,永安候并未在使臣队伍中见到清颜,他心急如焚,要知道因为劫新娘一事,孝安帝震怒,现在清颜还不是回来的时候,要尽快送她出京才是。
只是他找了几圈都没找到人,便在行宫外面等萧恒,过了不知多久,大太阳晒着,永安候已然汗流浃背,才见萧恒堪堪从行宫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