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陪我跳支舞么?”蒋英铭不客气的伸出手,整个人又黏到了她视线里。
“不能。”贝筝筝说。
“你拒绝人总是这么直接?”蒋英铭问。
贝筝筝朝他勾了勾手。
蒋英铭鬼使神差的贴上耳朵。
“说真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贝筝筝忍不住脑洞大开,她实在不理解,一个人为什么前后对自己的态度,能产生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你不会喜欢陆辰吧?”
蒋英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你觉得可能么?”蒋英铭说。
贝筝筝联系到他网上一堆扒皮帖,老实闭嘴了。
叶姐确实比传言中的更懂得做人,贝筝筝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真实版的笼络人脉,叶姐就像如鱼得水,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相谈甚欢。
贝筝筝又冒出了个新奇的想法,“你难道是为了接近叶姐?因为我和她在一个剧组拍戏?”
蒋英铭听到叶姐,一脸嫌弃的说:“你能别开玩笑么?我晚上会做噩梦的。”他有什么喜好从来都是摆在脸上,就像刚认识贝筝筝,他对她存在深深的偏见。
直到叶姐攀着男人精瘦的腰,跳了一曲完美的华尔兹。贝筝筝光看到他一个后脑勺,干净的发际线,就认出背影是谁了。
……陆辰什么时候回来的?以前不是说身边从来不会有女伴么?
贝筝筝没来得及跳脚,蒋英铭先跳脚了,第二次向贝筝筝发出申请,“现在你总不会再拒绝我了?”
“你想得美。”贝筝筝说。
贝筝筝去了趟洗手间,她甩甩手,看到地上有一枚精致的胸针。她在洗手间外等了会儿,没有失主过来找,她估计是在场的不小心掉了,刚好碰到张嫂,她将胸针交给张嫂,“我去找爷爷,让他待会儿问问失主是谁。”
张嫂唉一声收下。
贝筝筝去二楼书房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老爷子的影子,再朝楼下一看,陆辰又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
“这不是我刚掉的胸针么?”叶南舒表情激动,从张嫂手中抢过胸针,和她的淑女形象极度违和。
张嫂刚想解释,叶南舒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就你这样的品行,连最基本的做人都不会,出身决定眼界,我完全可以辞退你,你照顾骆老时,想来也有手脚不干净的地方……”
张嫂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手攥着餐巾,一句话说不出来。
贝筝筝走到楼梯转角,刚好听到叶南舒刺耳的出身论,老爷子真是老眼昏花,什么人都能收当学生。
“叶小姐,我想你误会了。”贝筝筝说,“胸针是我刚刚捡到的,因为不知道是在场的哪位女士掉落,才交给张嫂暂时保管。”
叶南舒刚想开口,张口却是惊呼,她胡乱擦着溅到裙摆上的酒水,始作俑者蒋英铭捏着手上空空的高脚杯,叶南舒彻底绷不住形象,“你走路不用眼睛的么?!”
抬头看到蒋英铭时,叶南舒顿了下,“希望你不要再有不小心……”
“谁说我是不小心了?”蒋英铭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这次是酒,下次可能就是卸妆水。”
叶南舒:“……”
“给张嫂道歉。”贝筝筝看着叶姐说。
叶南舒咬了咬牙,蹦出抱歉两个字眼。
“跟我过来。”蒋英铭贴近小声说。
“什么?”贝筝筝没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