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无语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等到他们做了,孙桃桃便是骤然的跳下来,急得调教的呐喊道:“妈的,妈的,真他妈的。好臭好臭,臭死老娘了。我说你们几个娘们儿,平时都吃的什么,喝的什么,怎么老是这样呢?真是受不了!”
孙桃桃质问着薛洋等人。
她们瞬间面色红彤彤的尴尬得很。既然我们这里已经解决了,她们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只是叮嘱威胁了我几句对她家桃子姐好点儿,否则要砸了我家店铺啥的,就离开了。
唉。
人生何其悲悯,我的未来究竟在何方?
没有丝毫力气的刚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就被孙桃桃给揪着耳朵的拎了起来:“你他妈还坐着干嘛?赶紧给我安排房间,我怕热,要找个有空调的房间。我要洗澡了,给我把水打来,还有,老娘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哪怕是洗过的都不行,必须要换新的,还有那啥……”
卧槽。
你当你他吗是来住酒店的,享受总统套房的星级服务吗?
越说越离谱,你要新床单,空调什么的都算了,最后还说喜欢睡前喝一杯XO红酒,我看你他妈的跟EXO脑残差不多。
……
我暂时隐忍。
不是说害怕了她,而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忽然领悟出了一个道理。
我之所以不敢得罪她,是因为她要喊非礼,我怕被人误会,她充分的利用了男女有别的优点。
而现在我好歹也算是房东,尽管她是一个不付房租的房客,但这是上下的阶级关系,我必须要物尽其用。
我把洗澡水给她准备好,在她在浴室……额,其实我家浴室就是一个小厕所而已,她在那里哼哼唱唱的享受着沐浴时,我则是在她房间,也就是我曾经住着的房间铺垫床铺。我不可能留她多久,所以必须要将她给逼走不可。为此,我算是煞费苦心,抓了两只癞蛤蟆,是我最害怕的东西,偷偷放在她枕头下,女生都害怕这玩意儿,她被吓到了肯定会大吼大叫的,到时候我再顺便劝她这里住不得,还是另外找下家吧,应该没问题。
即便她不同意,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丫的肯定不敢再回去睡,说不定会好死不死的和我住,嘿嘿。他妈的,她不是不交房租吗?等你跟我同房时,老子就邪恶的把你吃掉,也算是找了点儿损失回来。
强忍着恶心,将癞蛤蟆放在枕头下后。我就回了屋,反锁好,一定要等到她哭得声嘶力竭的时候再开门儿才能起到效果。躺在爷爷的床上,我心里美滋滋的,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只要一想到这丫头哭喊尖叫的模样,老子就忍不住偷笑,哼,跟我斗?你他妈还嫩了点儿。
我目测从她洗澡结束到回房发现,最后再到我这里来哭诉,需要半个小时。
所以我也没闲着,在爷爷房间里翻箱倒柜的,看看这丫的会不会藏着私房钱忘了拿走。
最后让我大失所望,这郝沙笔,太特么的贱了。
贱人贱人,你个狗日的老东西!
你们猜怎么着,在我认为的柜子里,皮箱处,角落狗洞里,甚至于是在床罩的边缘地带,老子非但没有找到丝毫的钱财,反而还惹来一阵的讥讽和嘲笑。因为郝沙笔早就料到了我会这么做,几乎在我翻找的地方都留下了一张纸条:
“嘿嘿,大孙子,这儿没钱,别找了……”
“你个小沙比,以为老子名字有个沙比,就觉得我很沙比了吗?有钱我他妈还会留给你?”
“我确信当你找到第四处这儿的时候,肯定心里已经火冒三丈了,但是我得意的笑,看见你抓狂,老子为什么这么开心呢?”
“哈哈哈,大孙子,怎么样,这应该是你找到的第十几处了吧?行了,洗洗赶紧睡了吧,我他妈都穷疯了,你还以为我会给你留下什么汤汁之类的喝?沙比!果然是我郝沙笔的大孙子!”
……
草他吗比。
我发誓,千万不要让我见到这把老骨头,否则我他妈必定拆他骨头,切他小挤挤!
认命后的我,开始耐心等待孙桃桃那边的信号。
时间一分一秒的游走,半个小时,四十分钟,五十分钟,一个小时了!
尼玛,怎么过了这么久都没反映?
难道这妮子被吓晕了?或者是犯病了,这会儿有生命危险?
我是不是玩笑开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