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被陶予柠的话刺激到整个肢体都是不能自已的。
“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反悔。”周肆年声音嘶哑,那反悔两个字甚至夹杂着喘音。
周肆年真的很害怕她会离开。
“放心,我不会的。”
就这样,两人沉醉在此。
周肆年帮陶予柠脱去羽绒服随意的丢在了一边,他一下子把陶予柠抱在餐桌上。
餐桌上空空如也,就是一张白色的桌面,桌面上的纹理清晰,犹如一幅山水画。
“我们就先从这里开始。”周肆年很喜欢咬她的耳朵。
“你是想每个角落都要来一遍吗?”陶予柠被她蹭的痒痒的,还不忘挑逗周肆年。
周肆年心痒难耐,他勾起舌尖撬开她的牙关。
陶予柠双手紧紧抓着周肆年的脖颈,她情难自抑。
“周肆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戴那个吗?”
她边说边任由周肆年亲吻她白皙脸庞。
周肆年带着喘音:“为什么,不就是贪图舒服吗?”
一瞬间,陶予柠把他推开。周肆年还以为她不想要了,甚至还有点委屈:“怎么,不想了?”
陶予为微微摇着头,周肆年扯着嘴皮不禁一笑:“那你的答案是?”
“我觉得那样挺放松的,感觉那个像真实的我。”
陡然,周肆年愕然了。
他一直以为陶予柠是那种乖乖女,甚至在那种功夫上,她也会持着乖乖女的姿态和他做·爱。
可是,周肆年简直没有想到,陶予柠的床上功夫比他还要荡漾。
“今天要不要试试更放松的方法?”
“可以啊,那你奉陪到底!”
人言常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们俩这么相似的两个人,结合在一起,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们从餐桌一路热吻,地面上到处是人掉的衣服、围巾,甚至还有贴身衣物。
他们从沙发上爬起,陶予柠的双脚踮在周肆年的脚上,任凭周肆年把她带到每一个角落,直到最后把陶予柠小心翼翼地的放在床上。
陶予柠忽然摸了摸周肆年嘴边周围的胡须,她忍不住吐槽:“周肆年,下次你亲我,能不能把你胡须剃干净,太扎人了。”
闻言,周肆年自觉地摸了摸胡须,嘴角慢慢扯出弧度,缓缓漾出笑意:“今天心急了,就没注意到。”
他一说完,就迅速跑到洗手间。
“你去哪儿?”陶予柠还以为他没忍住要去方便一下,没想到就听到了从里面传来剃须刀嗡嗡的声音。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胡须扎人嘛,我系现在就处理干净。”周肆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陶予柠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手机在客厅响了几下。她看周肆年还没出来,就悄悄跑去客厅拿手机,等回房间的时候,迎面就碰到了从洗手间出来的周肆年。
周肆年诧异地看了看她:“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陶予柠举起自己手中的手机,一脸笑着:“刚刚我听到手机响了,就出去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