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疯。
“嗯,你说得对。”
谢宴宁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怎么了?这可不像你,你是在哪里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了?”
苏绾晚决定告状:“你那好师妹跟我说,你是要找个思想上有共鸣的人,而不是找我这样的花瓶。”
谢宴宁没想到根结在这里。
“还说色衰而爱驰。”
谢宴宁心底升起一股闷气。
究竟为什么这么看不得他感情生活美满!
“晚晚,说实话,追我的,比你漂亮聪明的有很多,”谢宴宁说:“可感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从我十七岁那年遇见你,就已经注定要为你沉沦。”
“如果你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质疑我,我会很伤心的,我爱你爱了很多很多年。”
都说演技很大部分是眼技。
如果谢宴宁是演的,那他可以当之无愧拿奥斯卡。
正如他自己所言,他可以选择的真的很多,可世界万千,他只要她一人。
他没必要也无需在自己面前演戏。
苏绾晚在谢宴宁眼里看到盛满的深情,多得她几乎要承受不住,觉得自己真该死,又让谢宴宁伤心一次。
“对不起,”她埋在他的怀里,“我就是吃醋,没怀疑你。”
“可是我现在很伤心。”
苏绾晚跟谢宴宁咬耳朵,脸红得能滴血,轻轻说了一句话。
谢宴宁倏地看向她,声音低沉:“你自己说的,别后悔。”
苏绾晚嘟囔:“有什么好后悔的,说得跟我不答应,就不会做一样。”
“你说什么?”
“没有,”苏绾晚环着他的脖子:“就是好爱好爱好爱你。”
谢宴宁没忍住抱着她又亲了起来。
估计是分离在即,谢宴宁这回亲得很久。
苏绾晚想想就没阻止了。
算了,让让他吧。
两人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苏绾晚打了个哈欠,“你们下午的会议我就不去了,我好困。”
“等你结束的时候,我再送你去机场吧。”
谢宴宁吻了一下她的头顶,嗯了一声。
下午,聂言见苏绾晚不在,就凑了上去。
谢宴宁态度很淡,不发火已经是他的修养。
聂言敏感地察觉到了。
她找了一个机会,勉强笑着问:“师兄,当不成恋人,也不用对我这般吧?”
“你当我是师兄,可你有尊重过晚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