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托普正拿着一根肉干想去和角雕套近乎,但角雕终归还是自己的天敌。托普就这么拿着肉干来来回回走着,显得很是纠结。
听到我叫唤,托普放下手里的肉干来到土灶旁坐下。
我把一半的水鸟撕下分给了托普,托普没有第一时间接我手中的烤鸟,反而是熟络的用一根棍子把火堆里面已经烤熟的芋头全都扒拉出来。
托普指了指芋头,递了一个给我,看来托普还是喜欢吃芋头多一点。
我接过托普手里的芋头,此刻芋头还有些烫,我放在嘴边吹了吹,剥开那层有些烤焦的外皮,露出里面白嫩软糯散发热气的白肉。
我们坐在地上一口芋头,一口烤肉的吃着。
那种不知名的水鸟和野鸭的味道差不多,野生水禽本身含有一定的脂肪,经过细盐简单处理烤出油脂的水鸟吃着劲道鲜香,倒也独具一番风味。
吃饱喝足以后,我将那张猪皮垫子上的尘埃在悬崖边抖落,再次铺会回到原地。
现在胃里吃饱,我躺在猪皮垫子上困意很快袭来。
此刻托普估计这一天时间也跟着我跑得累了,身体靠在石壁上居然已经睡着。
只是托普手里还拿着半截没吃完的芋头,看来它只能在梦里继续啃它的芋头了。
我合上眼,总算是能睡一个好觉,很快我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我睡得十分舒坦,不知睡了多久,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向西偏去。
我用手指头测量了一下地平线和太阳的距离,现在还剩下两个多小时,去把那挂在树上的沙犷兽腿取回来刚刚好。
这些肉还是鲜肉,今天不仅我和托普可以煮点鲜肉汤喝。更重要的这也是我为家里这只角雕准备的口粮。
反正我已经休息过了,今天晚上就来熬这只雕,争取尽快能把它熬垮,收服这名新家庭成员。
熬鹰是一项很古老的技艺,这需要熬鹰人有极强的毅力。通过不眠不休的与鹰僵持,消磨掉鹰过于凶猛的野性。
不过在做这件事之前,我还得把另一件事先做好。
那些拿回来的沙犷兽大腿肉还没处理,如果一直这样放任它们不管,用不了几个小时,这些肉就会变质发臭。
鹰类只能吃生的肉食,可是我要熬鹰,也就是熬自己。根本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去准备新鲜肉食。
鹰驯化成功需要给它一点奖励,而我只能提前准备。这些沙犷兽的大腿肉不错,不过不能采用熏制的方法,不然鹰是不会吃的。
我的做法是把肉先分割下来,然后用刀打成很薄的薄片。晚上我这峭壁上的风很大,只要一个晚上就能把肉里的水分初步阴干。
这种自然风干保存的肉类不像熏制的那些肉一样发黄发黑,而是保持着原始的鲜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