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沿路返回就发现了那棵倒地的干枯大树,这棵树足足有水桶那么粗,想要带回去的话只能把它锯断以后才能带走。
锯子我倒是带来了,不过在我用锯齿在树的横截面按了一下以后,发现锯齿进去的并不深,而且阻力还不小。
我的眉头一皱,这种感觉明明就是硬木,而且还是那种硬度比较高的硬木。
之所以叫硬木,它们的密度本来就普遍比一般的树木要高,现在又干枯的状态恐怕想要锯断得费很大功夫。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我并不是那种死心眼。体力在丛林里是很宝贵的,如果只是一些耗力气不大的活倒是无所谓。
可是为了一件好看的家具浪费自己大量体力,在丛林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过度消耗可能会让身体负荷拉伤肌肉,丛林可是有很多突发情况出现,自己先把身体为了一个并不是很重要的东西搞出问题来,那和作死没什么区别。
我果断放弃了这个决定,去到之前那片桉树林砍了一根轻便的桉树扛回去。
相比之下桉树的加工就容易了许多,野外只要能使用就行,没必要在外观上在意那么多。
把树扛到住所附近后,我把它像之前做木板那样先分割出一些木板出来,用来镶接桌面的木料。
剩下的部分则是改成四根五十厘米的木方,和一些镶接固定的短木方。
我打算做的是那种榻榻米上用的矮桌,这样我和托普吃饭就可以找些木头坐在桌旁吃饭。
一直把食物摆在地上吃我感觉有种摆地摊的感觉,或者印度阿三那种气质。能过的舒坦一点,我还是不会吝啬自己的想象力。
这种桉树处理起来比之前做转盘那种木料要容易不少,锯子很快就把长度合适的木板改了出来。
改出来的木板依旧是照葫芦画瓢把它们镶接成一整块的木板用来做桌面,上面用凿子打出榫孔位置。
干了这么久的木工活,我的手艺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以前看姥爷做的那些玩意也都能像模像样的做一些出来。
我手里有凿子,再把那些木方打出腿脚结合榫头,拼接前再打上绝户榫的三角楔子。
这玩意被誉为膨胀螺栓的鼻祖,只要不是人为破坏,用个几十年都不带坏。
把做好的桌腿和之前打好榫孔的木板敲紧卡在一起,一张精致小巧的桌子就完成了。
由于后面它还有专属的白陶瓷桌面,所以我也就懒得去打磨木质的桌面,到时把白陶瓷桌面沾点皮胶扣上去就完事了。
此刻角雕已经在我搭的架子上不安的走来走去,我知道它大概是饿了。
昨天的喂它的松鸡还有一半,我干脆全都剁成碎块,连肉带骨拿着喂这只角雕。
经过昨天的磨合,角雕基本已经不怕我,可以主动走过来在我手中找食吃。
看来这种和狗培养感情的方法,也同样适应于猛禽这种大鸟,只是最近还有点忙,不能对角雕系统化训练。
不然架着雕出去打一些小型猎物自己都不用出手,打猎那还不是玩一样随随便便就能搞到不错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