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哦了一声,心说,那就更无聊了。
今年是1975年,1978年才能迎来改革开放。
不过1977年恢复高考,她肯定是要考大学的,等到时候有了学历,改革开放之后想赚钱就更容易了。
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摘了一些蘑菇,两人又继续往前走。
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了一片河滩,河滩旁边竟然有一大片黄金草。
这几天商城里这玩意之前得很,新鲜的,晒干的都涨价很多。
季悠然自然是不肯放过,找出了几根绳子摆在地上。
戴上手套,撸起袖子开始拔草。
黄金草,草黄金,买了小草换黄金~
这一片都是她的,嘻嘻,都是她的!
顾景深在河边张望,看见河里面有鱼的影子。
便转身寻找长木棍,准备做个鱼叉叉鱼。
季悠然很喜欢吃他做的烧鱼,今晚回去给季悠然烧着吃。
谁料一转头,竟然看见媳妇在河边使劲拔草。
他不明所以,走过去拿起了那草看了看。
顿时轻咳一声,拽住媳妇的小胳膊将她扯到一棵树上,直接就是一个树咚。
“我的实力你难道不清楚?需要这东西?”
他将黄金草在季悠然面前晃了晃。
季悠然眨眨眼:“啊?咋了?这又不是给你用的,我想晾干了……嗯,存起来以后泡水喝。”
她没好意思说卖掉,要不然又要被他说她怀疑自已养不起媳妇,要让媳妇捡山货卖钱巴拉巴拉……
顾景深啧了一声,说:“那还不是给我用?我说了,我不需要这个东西,你在侮辱我。”
季悠然无语了,啥玩意就侮辱了?
反绑双手脱光衣服跪地唱征服这才叫侮辱。
她还没开始,他反而先叽歪上了。
季悠然一把抢过黄金草:“谁稀罕侮辱你?我摘两根草就侮辱你了,我要是砍树还不是凌虐你了?
不帮忙一边儿玩水去,别耽误我干活。”
季悠然要走,被顾景深强行按在树上。
他再次把那根黄金草抢过来,戳着她的鼻孔说:“这玩意是干啥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季悠然不耐烦地扒拉开他的手,说:“清热解毒,养肺润燥,调理脾胃,咋了?”
顾景深皱眉,发现她是真不懂这东西是干啥的。
于是科普道:“这玩意在东北村子里,人家给他起名叫嗷嗷叫。知道啥意思吗?”
“啥意思?”
“就是男人喝了这个泡的茶,半夜让女人嗷嗷叫,明白了吗?”
季悠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啥!?”
顾景深一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凑近她粉嫩嫩的耳朵,轻声道:“不用这东西我也能让你嗷嗷叫,你摘他给我喝,是不信我吗?”
他报复性地一口咬在她的耳廓上!
季悠然刹时嘤咛了一声,羞赧地侧过头。
偏偏这个动作正好露出了她白皙修长的颈项,顾景深毫不犹豫低头吮吸。
他难耐地轻喘息:“已经第八天了,应该走干净了,对吧?那今晚……我就要听你叫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