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骁不想回忆这些,实在是太疼太苦,可酒精作用下,他控制不住自己。
后来长大了他才知道,他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爷爷的厌恶,妈妈的后悔。
爸爸的痛苦,都在告诉他,他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他们倒是死的痛快。
将所有他不该承担的责任压在他一个孩子身上,他当时也不过是小孩子。
他们要他养活弟弟妹妹,他们希望他让许以安出人头地,却从未有人考虑过他。
父母口中的爱情,不仅不伟大,还短暂,自私自利的心理不知毁了多少人。
他其实挺厌恶那些打着爱的口号做着不是人的事,比如面前的许以安。
他说爱南初,为她离婚,可身边女人没断过,比如,以资助之名靠近大学生妹。
还和会所里的小姐谈美好的人生未来,他成熟,他绅士,他高高在上。
这些姑娘动了心,动了情,为他献出宝贵的第一次,他却说只是玩玩而已。
他亦如其他男人一样,家里妻子只有一人,可外面的女人却是应酬迫不得已。
女人要钱,要好处,他给予他们所要,索取自己想要,公平交易双方都没怨言。
陆霄骁搂着南初,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知道她还好好活着,还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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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惶惶不安的灵魂才慢慢安静下来,当着许以安的面,她抬起她的下巴。
许是喝酒的缘故,今夜她的红唇在月光照耀下格外诱人,他缓缓低头,吻了上去。
他细细品尝,如走不出沙漠的旅人,如饮甘露,甘甜回味,让人无限沉溺。
他们呼吸交缠在一起,带着甜味的红酒和辛辣的白酒,他们要醉死在这场温柔之中。
南初身子一软,他搂住她的腰不让她退缩,直到发出暧暧昧的声音,他才放开她。
他抬眼,慢条斯理的看向脸色铁青的许以安,眼里带着些许玩味,以及不屑一顾。
他们两个人曾经是夫妻,可那又怎么样,这颗诱人的果实最终还是被他采摘。
是个正常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女人在别的男人怀中表现的如此娇羞。
许以安眼眸深邃,如那看不见底的深渊,谁也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陆霄骁伸手,用着指腹轻轻地擦掉南初唇角的口红,“他们说了什么对我而言不重要了。”
“死人而已,连尸体都烧成了灰烬,他们想要掀开棺材板出来找我都不行。”
“他们真要为你的事找我,那我不介意将安家列祖列宗的骨灰从祖坟里挖出来全扬了。”
“安家不是一直希望你来光宗耀祖,那我也可以就让安家永无翻身之地。”
“我就不信,活人斗不过一群死人,你如果想利用死人来找我麻烦,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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