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大房子开豪车,每天大鱼大肉,可我们穷人每天为了五斗米折腰。”
“不敢生病,有时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我也不想想闹出人命,是你逼我的。”
当针尖靠近脖子,南初忍住心底的恐惧问道,“这么说,那个护士,是你杀的?”
“不是!”他答。
“不是你杀,她怎能会突发疾病而亡,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南初皱眉。
他说,“我当时给她一千,是为了保她的命,可是她贪婪,要了三万。”
“你说,她一个女人,揣着三万现金,身边都是医院的人,怎么能保得住?”
“只要他们愿意,他们随时可以让她突发疾病死亡。”他停顿一下大发慈悲地问,“死前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南初没学过医,所以,她不敢肯定有没有能致人突发疾病的方法,也不能判断他所言是真是假。
但是她抓住重点,“你们交易还有其他人知道?要不然这些人怎么会知道那个护士有三万而谋财害命?”
“还说你不是条子,问这么多想干嘛?想抓我?嗯?”他凑在她耳边问道。
热浪袭来,带着烟味。
南初解释,“我不是条子,我只是和医院的院长有仇,想曝光他们买卖人口而让他被开除。”
当然,作为一个公民,也有义务和责任举报这些人买卖人口,但这些话不适合现在说。
男人一愣,笑了。
他说,“你倒是诚实。”
“你们这些人就是钱多了,没事整天斗来斗去,但我这人十分仇富,就喜欢看你们狗咬狗,”
“虽然我个人很喜欢你,可你碍了我的事,所以……”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将针尖刺破皮肤,南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不是缺钱,放了我,我给你钱。”
“我缺钱,但不当乞丐。”他故意放慢动作,当着她的面,将针推进皮肤一大半。
这人,油盐不进。
亡命之徒,还清高。
眼见他要将针筒里的液体推进她的血液里,南初语气也忍不住变得着急起来。
“你听好了!”
“我不是医院那个护士,就算是我突发疾病而亡,我老公也不会放过你。”
“我有钱,你要钱,我随时都可以给你,但你要我命,我劝你最好三思。”
男人笑笑,直接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射进她血液,他俯在她耳边玩味地说道,“南初,我比你想象中还了解你。”
“你是江院长和南医生的亲生女儿,其丈夫是一名军官,膝下有两个孩子。”
“大的是收养的,小的应该是你在国外生下来的,给我准备五十万现金。”
“安排我出国,否则,下次针管里的葡萄糖,就会换成要你命的毒药。”
“想知道当年是谁把你拐卖到乡下的吗?只要不报警,到时候我平安到了国外,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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