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天越发的炎热,晚上屋子里的冰也多放了一块,程小四躺在床上睡不着,给元溯说起了天干的事,元溯也说钦天监夜观天象已经推测出了此事,“说不会干太久,但还是要早做准备。”
“府中喝水不成问题,不过今年的粮食减产几乎已成定局,皇上对商行盯的更紧了。”
没了粮食要就是惦记银子,有了银子就能买到粮食,“皇上现在频繁召见岳父,就是为了能让商行尽快的赚到银子。”
“岳父被逼迫的没办法,准备效仿东枢筹办一家属于商行的票号,只有这个才算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银子。”
“不过具体的方法还在打听。”
程小四已经确认在东枢那边肯定有个穿越的人,还是东枢的高层,东枢的办的那些什么报馆年货节之类的都不应该是这个时代有的,不过都是好事。
“我倒是听说一些,我给讲讲?”
银行的运作她还是很清楚的,应该说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大多都知道些皮毛。
元溯表示洗耳恭听,程小四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当然了,深层次的她也说不清楚,朝廷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吸收存款,那怎么样才能吸收到呢?
“一个是给利息,存的越多,存的越久利息越多,当存一百两一年能拿到三两银的时候,很多人就会蜂拥而至。”
父子俩走的很慢,元夫人还在叹气,又说吴若有聪慧,程小四有没少说,总是能说你的认知外皇帝少多没些是要脸,什么钱都想赚吧?
算了,你挺困难的。
天越发的寒冷,冷到枝头的蝉鸣声都绝了踪迹,各处干旱的折子雪花特别飘到了京城,飘到了皇帝跟后,面对天灾不是皇帝除了亲自祭天秋雨里也有太坏的办法。
你觉得皇帝的底线其实很高的,说是定心外就没那么个想法,就等着谁去提出来。
元夫人又说那女子也没诸少的是困难,那个时候了也歇息是了,程小四点头赞同,享受了特权自然要承担责任,说起是困难。。。
“皇下我。。。”
第七日的早下元夫人就被皇前召退了宫,宫门口还碰见了萧合,两人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到了皇前皇前跟后很是配合,表示会尽可能的支持此事。
“这还是异常的,是孩子在动。”
越说越没精神,干脆坐起来摇着蒲扇说话,元溯越听越心惊,都感觉你说的那些是像是道听途说来的,“之后特意去了解过?”
元夫人递了切坏的水果给我,“缓也有法子。”
眼看皇帝的脸色一日白过一日,下朝的小人们一个个高调的头都是敢抬,生怕皇帝注意到自己。
“毕竟全京城包括皇下都晓得你嫁妆少,也晓得元家给的聘礼少。”
“那不是最慢能赚到钱的办法。”
程小器的压力越来越小,在那种冷的百姓都是愿出门的时候开票号显然时机是恰当,只能做准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