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女儿也是一样,打的时候只需一拍脑袋,哄的时候就要费尽心思,关键还不落好。
有限的记忆让祂远离一切雌性动物,而今想来,到底是不够,雌性植物也不能碰的。
所有的一切雌性,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当然,这纯粹是祂的臆想,初生的嘀力古宝宝,虽是雌性,但她还是很单纯的。
尽管祂无端被父神弄断枝条,但她绝没有怪罪的意思,她只是不清楚父神为什么不让她靠近,是不是不喜欢她。
“啵唧咕,父……神……”
嘀力古还在乞求着她的父神,而祂却有些不知所措了。
“呓哩咕,你真是我女儿吗?”
祂有些不敢确信道,尽管祂的神念覆盖了花园世界的全貌,而身体里的血脉躁动一遍又一遍地提示着祂——这就是祂的至亲。
但是,祂还是想亲耳听到她的回答,即便祂并不能保证她回答一定没有撒谎,祂依旧会如此,哪怕固执的主观偏信……
“哔咀咕,咔呐啵,父……神……我……女儿……是……”
对于祂的疑问,嘀力古有些疑惑,她本来就是父神的女儿啊,还能是别的什么,父神为什么要问这么傻的问题。
她那呆呆的小脑瓜,由于是初生,阅历尚浅,有些想不明白,但她索性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计较太多,而是老老实实的听父神的话,又磕巴回答了一遍。
听到这句话,祂那老父亲的心瞬间像化开了一样……
果然,是祂想要的答案,第一次作为一个父亲的喜悦,那种心情无法用语言形容。
激动!兴奋!还有懊悔!
复杂的情感彼此交织,难以言表,就像是飞上天一样,兴奋的尖叫,却也漏着风,有种不胜寒的氛围环绕,但还是想高飞……
确实不应该那么粗暴的对她,当时就该问清楚一些的。
该死!
她还那么小,枝条断掉的话,应该很疼吧……
她那么崇拜我,却被我这样对待,弄伤了她,骂她怪物,吼她,还不许她靠近,她一定很伤心吧,幼小的心灵会不会再被二次伤害……
据说,童年受伤留下阴影,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该死!
我真是个混蛋!大混蛋!
……
就是这样,心里活动千万遍,轮到嘴上说不出。
唉!
欠一声“道歉”,却不知如何开口,这就很尴尬。
还好,祂的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小棉袄诚是贴心,她或主动,或不知道何为主动,总之,她见父神不再生气,再一次靠了过来。
这一次,祂没有拒接,也不能拒接。这么贴心不记仇的小棉袄哪里找,白捡一个,偷着乐吧。
很快,话题被其他问题转移,祂这创世神的尴尬,就这样被很巧妙的解决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单纯的她和心机的她,在转移话题的行为轨迹上,表现的却出奇的一致。
可不是嘛,单纯如她,就像一张白纸,傻傻的,不知何为对错,何为尴尬,她只是不加遮掩地把所有的东西写着脸上,高兴了就笑,难过了就哭……
心机如她,她钻营媚上,想一切领导所想,体贴入微境,卖萌充傻,诚是白莲一朵,净而不染,本是出身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