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齐看他稍微缓和的神色,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姜枫辞去公职之举,想必会在尚海和金融界引起很大的震动。表面看是为了发展家族企业,实际则是他想同娶四女,提前规避风险呢。说实在的,我弟弟跟我说起此事时,我是非常震惊和愤怒的,伊儿在我们兄弟两家里,那可是宝贝得不得了的,身为姜枫的妻子,却要与其他三位女子分享对丈夫的拥有,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不过,静下心来想想,一个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竟然能做到毅然放弃心爱的事业,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啊。说真的,若让我为此,放弃现在的事业,我做不到。若放在你身上,恐怕你也做不到。这才是真性情、奇男子。这样的男人,你说他能不对心爱的女人好一辈子吗?”
荀亚明陷入沉思之中,若自己处在姜枫的位置,会如何选择?冒着风险一辈子周旋在四个女人之中,想想都会头疼的,再者一个男人没有了事业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由笑了,这个问题很简单啊,但凡有点成就感和事业感的男人,若让他在费尽千辛万苦、冒着绝大的风险去娶四位妻子和未可限量的光明前途之间选一个话,相信大部分精英男人都会选择后者的。而去选择更富于挑战性的那个同娶四妻,看似简单,却需绝大的智慧和自信,那得时刻充满着对生活的无限渴望,才会保持旺盛的激情和为之坚持不懈的努力拼搏。这样的男人也许更懂得如何去享受人生吧。心里不由有些松动。
沈京齐看看荀亚明的神色,颇有感触地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老伙计,看开些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她们过的幸福就好,我们这些老家伙又何必横加干涉,拆散鸳鸯,大煞风景呢。”
荀亚明叹了口气,说道:“您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不过。这事我还得好好考虑一下。”
沈京齐如释重负般往后一靠,轻松笑道:“自然该好好考虑一下,你先去忙吧,难得来一趟,我自己四处走走。”
彼此非常熟悉,荀亚明闻言,也未再多做客套,起身说道:“也好,中午我们在一起再好好喝一杯。”
荀亚明刚走到一楼大堂,就接到了王梦江打来的电话,约他单独见见,两人约好了地方,荀亚明匆匆赶去。
与此同时,姜枫赫然又出现在了荀家宅院里。原来荀梅一番真情表白,终于打动了母亲,老人家让她约姜枫再来一谈。
事现转机,姜枫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荀宅。
荀梅的母亲单独见得他,在二楼小客厅。别小看了地点的这一细微变化,二楼应该属于内室了,非至亲好友不会让到二楼小客厅的,这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很值得人品味了。
丈母娘看女婿,是很有点讲究的。别看荀母绷着个脸,一双眼睛却在仔细打量着姜枫,从她的细微神色变化中,能够看得出她对姜枫的相貌气质还是很满意的。
而立之年的男人正是成熟魅力四射的年龄,加之姜枫一直当领导,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自然洋溢出一股恢宏的气度和挥洒自如的翩翩风度。再配上他阳光般温暖的笑容,高大挺拔的身材,这些混合在一起,都构成了他独具魅力的男人气概。
姜枫很懂得把握机会,见机不慌不忙的跪在地上,诚挚的说道:“伯母,我这次来是准备向您老人家负荆请罪的,我们私结婚姻,小梅怀孕,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怨不得小梅,我愿意认打认罚。还请伯母看在我们一片真情,彼此深恋的份上,成全了我们吧。”
荀母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并没有被姜枫的忽然跪下所吓着而慌乱,冷着脸望着他,淡淡说道:“你们家把你们的婚都给结了,还让我们成全的什么?她不去追究姜枫荒唐娶四女,却偏偏在这些无足轻重的末节上挑毛病,显得很有技巧。
姜枫马上体会出了其中的玄妙,忙低头认罪道:“此事全是我的错,请伯母责罚。”
荀母又好笑又好气的望着跪在面前的大男孩,这不是无赖嘛。一句错了,就让自己责罚,连个解释都没有。她心里还真的兴起了责罚他的念头,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这想法挺强烈的,难以抑制,顺手拿起了茶几上挠痒。
姜枫眼角余光瞥见,心里高兴着呢,忙乖顺的转过身去,把衣服往上一推,露出脊背,嘴里还气人地说道:“请伯母责罚,千万别客气。”又不是请客送礼,这种事还有什么客气不客气之说啊,这不气人嘛!
荀母气得狠狠地抽了他几下子,除了第一下用上劲了,后面那几下是越打越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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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章姑爷打得
荀梅趴在门缝正看呢。心中暗笑,姜枫也太促狭了,这不哄人嘛。不过,方法却用对地方了,能打出来就好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剩下的就该承认这个女婿了吧。
荀母瞅见姜枫细嫩背脊上几条红色的血檩子,举着挠痒实在是打不下去了。同时有些尴尬,自己是不是打得有些狠了。
荀梅见母亲一时间有些难以收场,忙唱做俱佳的推开门奔了过去,扑在姜枫的背上,哭道:“妈,你怎么能打你姑爷啊,都是女儿的错,要打你打我吧,呜呜……”
姜枫听声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忙配合地说道:“姑爷也是儿女,丈母娘怎么就打不得,打得,打得。”
荀母一时未及多想。顺嘴说道:“就是啊,姑爷就不是儿女了,我怎么就打不……”忽然感觉不对了。
却见女儿笑盈盈的转过身来,跪在姜枫的身边,望着母亲说道:“既然妈说姑爷打得,那就打吧,我不管了,行吧。”说完,轻盈起身,没事人儿一样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还真不管了。
荀母见状是真生气了,这不是套我嘛,迟疑着未落的扰痒又狠狠地抽了下去,这下可是真用劲了,抽得姜枫一呲牙,忍着才没呼出痛来,脊背上被抽过的地方立刻出现一道血淋淋的印子,抽破肌肤,渗出血珠来了。
荀母这次是真傻了,怎么就打出血来了。忙丢掉扰痒,拉起姜枫,惶急地说道:“你,你快趴到沙发上,小梅,你快去把三七粉拿来,你看,你看。这事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