愔愔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颤声道:“大、大哥,有话好、好说,要、要钱给您钱就是了!”
“哦?”一声轻笑传来,带着几分戏谑,“你有多少钱?”
愔愔连忙道:“很、很多很多!”
她确实是个有钱人,而且非常舍得花钱买命。
“起来,跟我走!”男人喝道,“要是敢耍什么花样,老子一枪崩了你!”
“不敢不敢!”愔愔低声赔笑道。
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动作缓慢,生怕引起对方的不满。
“有没有武器,交出来!”男人命令道。
愔愔立刻伸手从腰间的枪套里掏出一把手枪,乖乖递过去。
“丢到地上!”男人再次喝令。
愔愔依言将手枪扔到地上。
下一刻,她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被提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了马背上。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已经捡起地上的手枪,翻身上马。
。。。。。。
“大哥,看我抓到什么?”老二骑着快马,马蹄扬起一片尘土,转眼便赶到了众人聚集的地方。
火车在激烈地翻滚后,仅有两人幸运地存活下来,一个是自称汤师爷的男子,另一个则是县长夫人。
而劫匪头子已然摘下了面罩,企图假冒马邦德这位死亡的马县长前往鹅城赴任。
“什么人?”匪首大声询问道。
“大哥,我看见他偷偷摸摸地趴在那里窥视,所以就把他给抓过来了。”老二说着提起身前的那个人,然后用力将其扔在了地上。
好痛啊!愔愔心中暗自叫苦,但却不敢喊出声来,只得在地上翻滚了几下,随后艰难地坐了起来。
当她终于看清站在首位的那名土匪时,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感觉。
竟然是一个曾经见过的人!他是张家的亲戚,好像叫做张牧之!
“你认识我?”本名张牧之的张麻子带着浓厚的兴趣紧紧地盯着愔愔。
……
“童小姐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张牧之好奇的问道。
“说来话长!”愔愔苦笑,思绪回到几年前,她曾在张夫人举办的宴会上见过张牧之一面。
那时的她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千金,如今却落得如此境地。
愔愔经历了许多变故,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张牧之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
他那独特的气质和眼神,她很容易就认出眼前的人就是当年的张牧之。
“童小姐可以长话短说,我听听。”张牧之可不是轻信之人,哪怕对方只是一个柔弱的富家小姐,或者说是前富家小姐。
他深知人心难测,尤其是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所以,对于愔愔的话,他并未轻易相信。
张牧之仔细地打量着愔愔,试图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找到破绽。
然而,愔愔表现得十分真诚,让他一时间无法判断她是否在说谎。
不过,他并没有放松警惕,依然保持着冷静和理智。毕竟,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道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此刻,张牧之心中暗自琢磨:“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她是被冤枉的吗?但为何又会变成这样一副邋遢、落魄的样子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
他决定继续观察愔愔,看看能否从她的口中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同时,他也要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以免陷入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