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血姨和祁日掩都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随风的心里却是漏了一拍,别人不知道,在皇帝之上,更可怕的存在,他确是知道的。
所以,其实最重要的仪式,是皇帝和神仆之间的交易?
果然,紧跟着九皇子醉眼惺忪地问道。
“什么存在?嗝~”
“神”。
听到这样的对话,血姨和祁日掩不由对看了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西秦帝国怎么会有如此昏君,还没有登基就迷信起鬼神之事了。
“十七弟,你怕是最近这段时间,操劳过度了吧?”九皇子笑道。
十七皇子摆了摆手,笑道:
“九哥,说来你可能都不相信,西秦的皇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被这些所谓帝王,不过都是神的傀儡”。
九皇子不由癫笑道:“哈哈,你在说笑吧,现在你羽林卫在手,还有大内高手在掌控之中,你说你是傀儡?”
“你懂什么?”十七皇子眸色一沉道,“大内高手,在神面前,不是一合之敌,羽林卫更是乌合之众”。
听到这里,血姨的脸变得凝重起来,毕竟当时那个叫作畏的,带给他们的压迫感到现在,依然让他记忆犹新。
“嗨,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给你说了?”突然十七皇子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是啊,你什么都给我说了”,打了一个饱嗝,九皇子也站了起来,“要不,你还是把为兄杀了算了?”
十七皇子醉醺醺的眼睛突然迸发出一丝寒意,吓得九皇子当即,酒就醒了一大半。
随风见状,弓弦也猛的拉紧了几分。
血姨的表情也变得慎重起来。
祁日掩细小的声音穿入了他的耳朵:“喂,殷小将军,你这一箭要慎重啊”。
随风没有回话。
此时,不论是楼上的九皇子和十七皇子,还是楼下的随风、血姨、祁日掩三人,全部都陷入一种的几乎窒息的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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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也许是几小时,十七皇子的目光终于收了回去,他摆了摆手。
“你只要不离开这里,你就是安全的,没有人会来杀你,我也不会,他们也不会……”
说着,十七皇子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地牢。
酒醒了大半的九皇子躬身送别,看着渐渐隐没在黑暗中的那道玄色的身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菜都没有这么动,有点可惜了”。
随风等人从石室走了出来,都走出了老远,血姨才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来,皇上应该不会杀嬴如曦了”。
“就是可怜这孩子,这辈子估计都难以见到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