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们这些该死的土包子,土匪,野蛮虫,我警告你们赶快把我放了,不然我让你们陪葬%%¥##。。。。。。yue,呜呜呜yue。。。。。。”
后面的话骂得太脏,老胡听不下去,不知道从哪建了块布,直接塞他嘴里,还世界一个清净。
“行了行了,知道你倾诉欲旺盛,等回头有时间,哥哥陪你在刑讯室说个够,不说都不行,小皮鞭伺候你。”
“老胡,你说多稀罕呐,他一个见不得光的黑组织,哪来的优越感。”
白叙他们来地下一层恰好看到,老胡他们正在和被塞了臭袜子的犯人“友好”交流的“和谐”画面。
太脏了,眼神骂的太脏了,简直不堪入目。
善良又心软如苏糖,都忍不住向对方飘去一个充满同情的眼神。
动作激烈,霹雳乓啷,好似二哈拆家,不适合心灵脆弱的小朋友观看。
被当作小朋友的苏糖乖乖收回视线,两只手自觉捂住耳朵。
仿佛被清泉清洗过的蜜糖色眼眸,闪闪发光的看向白叙。
经过多次练习,白叙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白叙,动作自然地点了下头,表示鼓励,面上虽然看起来依旧冷冷淡淡,一点也不热情。
得到肯定的苏糖笑得眉眼弯弯,十分满足。
精神世界再次受到冲击的雷切尔仿佛习惯了,自动后退,防止自己过于发亮。
“上将,库利,这场黑市交易的小头目,老胡他们在地上抓到他时,发现他在黑市附近鬼鬼祟祟撒了些东西,正准备坐星舰逃走。”
戴西对白叙只穿了衬衣的上半身顿了一秒,余光克制地瞄了眼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尾巴”,以及某件眼熟的外套。
白叙这虫,看上去对俗物无欲无求,不食烟火,实际上领地意识极强,公私分得很清楚,且十分排斥自己的东西沾染上别虫的味道。
穿过的衣服给别的虫披简直天方夜谭,还是个雄虫,就好比鸡蛋碰石头,鸡蛋却把石头碰碎了那般炸裂。
即使戴西内心早已百转千回,面上依旧能镇定平和地将空的试管交给白叙,“没有仪器,暂时无法检测。”
白叙接过试剂瓶,将绑扎左手的绳索交给戴西。
绳索系法精妙,串蚂蚱似的串了五六个昏迷的雌虫,每一个上面都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绳索动一下,上面的蝴蝶结也会跟着煽动着小翅膀。
很有童趣?
戴西想不到其他更加合适的形容,如实评价道,“方法新颖,手法也很漂亮。”,他没有说的是,一看就不是白叙的手法。
嗓音柔和,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虚假恭维,听着就让人身心舒畅。
即使原话听不懂,却也能让人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欣赏和夸赞。
审美得到肯定的苏糖眼睛一亮,彷佛千里马找到了伯乐,偷偷从白叙身后伸出一双眼睛。
眸似春水的桃花眼兴致勃勃地看向说话的人。
哇,好一个雌雄莫辨的大美人。
柔顺的披肩金发,眉眼温柔如春风,带着点书卷气,是让人不由自主放下防备的那种温柔哥哥风。
与白叙的清冷矜贵,高不可攀的贵公子风格,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
长得好看的人会自带好感。
苏糖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对方一看就是和自己未来伴侣是一头的,脾气好,心思细腻,一看就会是个好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