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忍不住发自内心的钦佩。
艹,他苏哥就是牛逼。
闪现到苏糖身边的白叙垂眸,周身凉气嗖嗖地往外冒。
恍若死神降临,空气冻结。
被死死压在地上的雄子五脏六腑瞬间像是被冻住,刀割绞肉般的剧痛,冷汗如雨,连惊呼的力气也没有。
所有虫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除了苏糖。
苏糖不仅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钩住对方的手指,撒娇摇晃,“亲亲老婆别生气,我没有受伤哦,刚才我厉不厉害。”
暗光浮动在深邃的眼底,不合时宜的想法疯狂叫嚣。
他家小雄子总喜欢往危险的地方跑,该怎么办。
真想把拴在身边,锁在眼皮子地下。
但是,一看到对方一脸求夸奖,被表扬后眉眼张扬的小得意,小雀跃,白叙又止不住的心软。
微凉的指尖轻轻按住苏糖眼底嫣红夺目的朱砂痣,粗糙的指腹缓缓滑动,惩罚似的在对方眼角留下微不可察的红晕。
直到柔软温暖的温度将冰冷包裹,白叙才像是活了过来,紧绷的身体放松。
金色眼瞳中凌冽的寒风骤散,划过无奈的叹息,“很厉害,手累不累。”
还能怎么办,不论他的小雄子想要做什么,他都会为他兜底。
苏糖踮起脚尖,额头与对方轻轻相碰,呼吸相交,眼尾撩起醉人的桃花,“有一点点累,要亲亲老婆捏捏。”
“答应你的,我说到做到,奖励,回家再给你哦。”
说到做到,不只是奖励,还有对方不会受伤的承诺。
小雄子是想通过这一次的事情告诉他,对方有自保的能力,不要把他当作易碎的漂亮花瓶。
白叙点头嗯了一声,轻柔地拉起苏糖的手指。
苏糖的皮肤太嫩了,粉白的指尖微微泛红,是摩擦后留下的痕迹。
白叙抿着嘴角,从手环里拿出最贵的药膏给对方涂抹,按摩,揉捏。
温锦书看到白叙手里拿的药膏,又是一阵肉疼。
哎呦喂,能够去腐生肌,小小一支好几万虫币的药膏,不是这么用的!
他给白叙药膏是让对方拿来涂抹后背伤口的。
就苏糖手上的那点红印子,不用管,一分钟就恢复了。
看着对方神色严肃慎重的模样,苏糖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亲亲老婆好严肃啊,笑一个嘛,亲亲老婆一笑,我手都不酸了。”
涂抹药膏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顿,纤长的睫毛撩起,薄红嘴角翘起轻微的弧度。
苏糖凑近,亮晶晶的眼睛盛放着流光,惊呼,“手真的不累了哎。”
冻结的空气再次流通,众虫勉强得以喘息。
下一秒,狗粮不讲道理得哐哐砸下。
尚在悲痛中的副队想起苏糖的话,从悲伤中觉醒,朝小徒弟询问,“你有没有看到雄子推你的师哥他们。”
小警员眉头紧皱,当时情况太过混乱,他忙于疏通群众,等他回头时,师兄他们已然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