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叙接好水,并没有立刻转回去。
斜靠在墙壁,给温锦书发了个消息,
收到消息,白叙直接无视对方的揶揄震惊,面不改色地看完才走出厨房。
差不多已经收拾好心情苏糖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白叙脸上,疯狂在心底默念清心咒。
苏糖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喝了半杯,余光瞄向白叙薄红的嘴唇,下意识询问,“亲亲老婆渴不渴。”
白叙垂眸幽幽望向苏糖,克制的目光自对方红润微肿,带着色气水光的嘴唇,转移到对方还剩半杯的水杯。
喉咙滚动间,溢出一声暗哑的鼻音,“嗯”
苏糖被撩得垂下眼皮,怀中的抱枕被捏扁,将手里的水杯递了过去。
白叙从苏糖手里抽走水杯,带着侵略的目光牢牢注视着对方。
仿佛就着苏糖,就能缓解干渴。
仰头,性感喉结上下滑动,带着点玫瑰微甜的水滋润干涸的喉咙。
吞咽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苏糖抬眸悄悄,与对方暗沉的目光四目相对。
往日一丝不苟,清冷疏离的白叙早已不见。
站在他身前的亲亲老婆,一头银丝被苏糖揉乱,衣领更是被他拽地乱七八糟,最顶端的一颗扣子不知道在哪边防风。
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凸起性感的喉结,一小片线条诱惑精致的锁骨映在苏糖眼底,半露不露。
羽睫半落,金色的宝石里暗藏令他烈火焚身的火焰。
圣洁的神明沾染欲望,比踏水而来,用歌喉蛊惑渔民的塞壬更加妖孽,蛊惑。
苏糖心头一跳,有种被野兽锁定喉咙的危机感,心底的躁动不灭反增。
视线不受控制地描绘对方劲瘦柔韧的身体曲线。
暧昧的画面在脑海浮现,一阵热意忽而涌上鼻尖。
猩红绽放。
盯着手背上的小血花,苏糖茫然地眨眨眼。
脑袋嗡地一下再次爆炸,苏糖晕晕乎乎地想。
艹,亲亲老婆好特么会撩啊。
他就说忍久了会出问题吧。
苏糖突然流鼻血,把白叙吓一跳,一贯冷静自持的人,变得慌乱起来。
担忧惊恐浮在眼底,就好像苏糖不是上火流鼻血,而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如果痴迷自家老婆无法自拔也算是病,苏糖已是绝症晚期。
一阵兵荒马乱后,苏糖周身的燥热彻底消除。
经过苏糖厚着脸皮,多番解释下,白叙终于松了松悬在胸口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