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明痛恨络腮胡子嘴臭,身子一窜,避开铁棍,
贴近他身前,左膝撞中他小腹,络腮胡子疼得一弯腰,秦东明的左肘顺势击中他头部。
络腮胡子斜飞起来,又撞中门口水泥柱子,人顺着柱子滑下,昏了过去。
此时,另外4人已经攻到,秦东明双手握着管钳,或挑、或砸、或捣,
不到15秒,4个打手全部躺在地上,失去战斗力。
陈尖猴心胆俱裂,双腿发抖,转身想向楼上跑,被秦东明上前一把抓住掼在地上。
秦东明踩住他右手小指,微一用力,骨头碎裂声伴随着痛苦喊叫声一起发出。
这根小指不是断而是粉碎性骨折,如果不及时就医,一旦坏死,那就要切掉了。
秦东明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这是对你不听警告的惩罚。”
倒在地上的几人有的昏迷,有的骨折,有的低声呻吟,都惊恐地看着他,
他们平时如狼似虎,现在就像可怜的待宰羔羊。
秦东明掏出尖嘴钳,捏开陈尖猴嘴巴,钳住他一颗牙齿,轻轻一用力,
陈尖猴呵呵叫着,一只手想抓住秦东明胳膊,可又不敢,就在空中抱拳,做求饶姿态。
“现在我问你话,如实回答,否则我拔光你的牙。”秦东明声音冰冷。
陈尖猴连连点头,但幅度很小,稍一加大,被尖嘴钳夹住的牙齿就被牵动,疼彻心扉。
秦东明松开尖嘴钳,看着他,“李志兵在哪?和他一起的两个人叫什么名?”
“李志兵在训练基地,另外两个人一个叫大军,一个叫二军。”
陈尖猴回答很快,又主动补充,
“我们训练基地在古茗山脚下,顺着古茗路一直跑,
路尽头向右是一条石子路,石子路尽头就是我们训练基地,石子路也是我们修的。”
秦东明点点头,转头看着老四,老四吓得一抖擞,面露惧色,生怕拔他牙。
陈尖猴忍着痛,眼珠一转,“秦先生,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江湖事江湖了,你划出道来。”
秦东明伸出一只手摇了下,“把老王父女俩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付一下,总共五万块!”
陈尖猴想说什么,但又不敢,只能爬起来,
走进一楼房间,打开保险柜,取了五扎钱,每扎都用橡皮筋捆好,一扎一万。
秦东明接过钱放入口袋,脚尖一挑,一根甩棍飞入手中,收缩后插入口袋,抓起管钳,开门扬长而去。
他骑上电瓶车,绕了几个圈,确认无人跟踪才回到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