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大公子……”
高楼之上,夜风穿堂入户。吹得肌肤冰冷的几乎要打出寒战来,同样在椅子上被绑成一般模样的师诗,这时的心冰冷到了极点。她从来没有想到,阿拉伯贵族的生活,居然会如此的淫。乱不堪,更没有想到,这种命运居然也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赵旭这个混蛋……”
香莲的如同一个胆小猫咪一样的叫声里,甚至带着些颤音。
“别叫……别叫了,烦死人了!”
听到一直闭着眼睛默不做声的师诗出声,香莲高兴了起来。她原本还以为师诗已经晕了过去,剩自己一个面对即将发生的,可怕的事情。当捉到师诗的声音时,香莲回答的时候,嗓音中带着些喜悦。
“大……大姐……我们……”
师诗闭着眼,不忍看自己的羞耻模样。固然她喜欢在清晨进行日光浴,可她并不喜欢被别人绑成这个模样。胳膊被绑在椅子背上,两条**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最可恶的是,刚刚在被绑之前。那几个粗手大脚的阿拉伯婆子,就已经把他们的衣衫扒了个精光。最可气的则是,香莲这个没有的妮子,刚刚又被吓得尿了。此刻处在下风头的师诗,时常还闻得到一些味道。
“不必说了,要是我猜得没错,大概就只是这一晚的事情。香莲,我们两个无论如何也要咬牙忍受住,只要过了今夜,一切都不是什么问题了!”
师诗闭着眼睛,尽力忍受着心中那股极度羞耻的感觉。作为一个熟悉汉文化的人女人,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对待。可是,作为一个极富心机的女人,她也知道这恐怕是与勃撒罗总督,打上交道的重要手段。
心中唯一只恨一个人,香莲也就罢了,可是赵旭如何就敢这样对待自己的呢。虽然在酒宴上,师诗也看出来了勃撒罗总督隐含威胁的布局,可赵旭诚不是大男子也!
与香莲一样,她的心中颇有些后悔。在恨赵纬南与赵旭叔侄的同时,也恨命运待自己不公。
“放了我们……放了……你们做什么啊……”
香莲再度尖叫起来,对此早已经心死如灰的师诗不闻不动。任由来的那几个粗手大脚的阿拉件婆子,给她灌下一些液体。有着浓重的甜味,喝完之后就像是喝了费莱凯岛上生产的烈酒一样。一股热流一直涌进身体的深处,使原本在夜风中有些寒冷的她,变得暖和起来。
可那些热流,却最终应验了师诗的担忧。它使她身体上最隐密的部位,传来了要人命的搔痒。而一旁定力较差的香莲这时却不安的开始扭动身体,甚至连那椅子,也发出了“咯咯吱吱”的声音。
“罢了、罢了,我师诗有些一天,全赖他赵家的男人所赐。此生只要不死,必要赵家的人偿这血海深仇!”
在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出现之前,师诗尽量用自己细小雪白的贝齿咬着红唇。忍受着身上虫数蚊行般产生的痛苦,尤其要命的是,在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也是那种感觉最为强烈的地方。
终于,好容易挨到外面的宴会结束,那位勃撒罗的总督巴哈依来到了这个房间。一直在忍受着那种感觉的师诗,这时似乎在药物的控制下,已经完全认了命。她的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朱唇启处发出迷人的低声呢喃。甚至看着勃撒罗总督的胖大的,带着黑色体毛的身体,她没有流露出一点害怕的模样。
耻辱而又悠长的夜,就在一声声或者尖锐或者低沉的,带着某种狂野的呼喊中渡过。令师诗不能不恐惧的是,大概也是因为药物的原因,那位勃撒罗总督一直折腾到天开始泛起濛濛晨光的时候,才疲惫以极的睡了过去。
也直到此刻,终于使那些药物的尽力完全释放完了的师诗与香莲两人,雪白的身体委顿在房间里那张大大的锦榻上。在同样陷入到昏睡里以及,师诗悄悄的发出了一句祷告。
“上天保佑,那个赵旭不会永远把我们留给这个野兽糟蹋!”
带着无尽的疲惫,努力放松被折磨的刺痛而又酸楚的娇躯,师诗在黎明到来前终于沉沉进入到了噩梦连连的梦乡。
“啊……不要啊……”
师诗几乎是尖叫着从噩梦中清醒过来,她不敢相信那个野兽一样的勃撒罗总督,居然做尽他人所不为之事。
“没事,诗,没事了……”
当那个讨厌的,使师诗痛恨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在师诗此刻的耻中,却如同九天仙乐一般美妙。看来事情的确按照她预想的方向发展了,赵旭并没有敢打发自己留给那个勃撒罗总督糟践。
毕竟,她师诗是赵无极的小妾。倘若这件事被赵无极知道,定然是要与勃撒罗的总督拼命的。在这一点上,赵无极比起赵旭,有着太多的男人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