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流夏撇嘴。
“山木,你的伤没问题吧?”菊丸依样的趴在流理台上,拿手指不停戳他的胳膊。
山木瞪他,“如果你不碰的话,就没多大问题。”
流夏歪头伏在胳膊上,手转着杯子,懒懒的说:“放心,这点伤还死不了他。”
“你巴不得我死,是吧?”
流夏晃晃手指,“没得事,你要是死了,我去哪弹琴?!”说完,慢悠悠的站起身,坐到钢琴旁,作势就要掀琴盖。
“忍,你的手……”大石要开口,被流夏一个眼神扫下了,遂想起刚才的事,就住了口。
“无所谓,比这更重的伤我都受过。”她不在意的开口,用完好的右手轻压指下冰凉的琴键。断断续续的琴声慢慢响起,指间的动作逐渐开始习惯,熟练,音乐也变得连贯,悠扬。
时间放佛一下子拉长了,所有的思绪都沉淀在那清灵的缓慢乐声中,无法凝动。心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动作也下意识的停止,只怕一瞬间就会惊扰那份淡淡的谧静。
似乎是一个深寒的月夜,四周寂然,只余昏昏暗暗的月光洒满了整个世界,偶有的星星沉默的眨着眼,树枝间的叶子因为轻风飒飒作响,远处似有鸟雀鸣叫,只是奈何距离遥远,传到耳畔时独剩袅袅的余音。有人步子轻慢的走在了无人迹的小道上,脚步擦在硬硬的地上,撩起淡淡的声响,身上鲜艳的锦衣反射着昏黄的月光,如此寂寥。
却又如此骄傲。
良久,低低的一声叹息打断了所有人的漫想。
“罢了,我何苦难为于你,只盼你莫要辜负自己的天赋。”赤暮声音微哑的说。
流夏翻下琴盖,静静的趴在上面,头埋在胳膊里不说话。
赤暮又叹了口气,对旁边的人说了声“我们走吧”,便起身离开。身后西装革履的人深深的望了一眼那个伏在钢琴上的人,疾步跟上。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流夏低低的喃喃,待察觉出声后又止住了。
厅内几人安静的看着那弯曲的背影,优美的弧度在此时显得无比的孤傲冷清,一时都沉默不语。
“你对他怎么看?”赤暮有些可惜的对旁边的人问。
“基础很好,感情到位,一曲《月夜独行》深的得精髓。”那人中肯的回答。
“不错,所以我才千方百计想让他去天音,小小年纪,将来修为定能得上乘。”
“只是……”那人顿了一下,顺着他的话音继续道:“他也许喜欢钢琴,但并不热爱。”
“哦,怎么说?”赤暮来了兴致,他这个后辈眼光一直很独到。
良久,他才慢慢的开口:“他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手指。”
赤暮一愣,想起方才咖啡厅里少年恣意妄为的言行,不禁锁了眉,颌首道:“太郎说的是。”手指是一个成功钢琴家的命,而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命。
“只是不知这是谁家的孩子,如此轻狂伶俐。”他略微叹息的说。
旁边的男人面色淡然,沉稳坚定的踏着步子,一双深邃的眸子望着远方,没有接话。那身招牌似的革履西装,昭示出了他的身份——冰帝学院网球部教练,吹奏乐社指导老师——榊太郎。
作者有话要说:实话告诉乃,瓦是故意滴!!'img'chanceyjx_2。gif'img'
依照我一贯风格,上下肯定是要在一起的,,哈哈哈,,众亲猜的很好啊!!
为了奖励,加赔罪,今多更一章~~~哈哈哈
还有对于这几章,我自首,我写的时候正看鼠猫,里面恣意放纵的白五爷萌死我了!!所以这里的流夏。。。
再有,,提前打个预防针,我可能等几天要参加公司活动两周。。。也就是说。。亲们,,瓦要对不起你们了。。。
来,你们想砸就砸吧,,我穿着防弹衣,戴着钢盔,砸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