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想说。”她在神奈川以及青学的活动,他都一一调查了出来,表面看起来没有一丝异常,但唯一拿捏不准,又非常重要的,便是暗地里,私底下,内心深处……她是怎么想的。
流夏黑了脸,依样画葫芦翻过身不理他。
只待片刻,便有胳膊不安份的缠上她腰间,脖颈处更是一痒,她闭着眼,不说话。
“说起来,流夏,那次在商厦伤岗村良次的也是你吧?”迹部想了想问道。
半晌,边上的人才点了点头。
“你武功很厉害啊?”
又是半晌,她才点头。
“比之真田呢?”
流夏一愣,她还以为他要深究呢,没想到转这么快,她不屑道:“他差远了!”
迹部若有似无的颌首,漫不经心的问:“那你去真田宅那么勤干什么?”
沉默。
沉默。
迹部微叹气,把她抱紧,霸道的说:“不准说我调查你,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会担心。”
沉默。
沉默。
“没事干,去溜达。”
迹部唇角一勾,“那手冢宅呢?”
“没事干,溜达。”
“青学?”
“没事干。”
“Chance?”
“……无聊。”
“郊外小河边?”
流夏翻起身,瞪着他,怒道:“你无聊不无聊?!”
“好好好,不问了。”迹部举手投降。
“哼。”她倒在枕头上继续眯眼。
又是片刻,又是那个姿势。
“流夏。”耳边有温温暖意,“当时为什么射伤别人的手,却单单削断了岗村的?”
“他很讨厌!”这次回答干净利索。
“哦,哪里讨厌?”声音里满是兴味。
沉默。
沉默。
“就是很讨厌!”她接着又道,“不准继续问下去!”
“明白。”某人肃然正声道。
还是片刻。
当自己的名字再次响起,流夏确信自己已经麻木。
“流夏。”她不说话。
“流夏,我们这样过